那时我上初三,夏天放暑假,我到奶奶家玩,当时正是中午,突然小叔在外面喊“快来看,我抓住了一条大蛇,大家闻声奔了出去,看见小叔用木棍压住了一条长月1米多的蛇,蛇身呈黄褐色,三角脑袋还吐着信子,两只浊绿的眼睛怨恨的盯着众人,很恐怖!奶奶让小叔把蛇放了,并让大家都回去不要看。我由于好奇就没回去,小叔阳奉阴违,不但没放还把蛇头敲碎了,当时我不懂事,还跟小叔要蛇皮,小叔爽快的答应了,还告诉我用肥皂水洗一洗除腥,免得招蛇上身。记得当时把蛇皮缠在头上好神气,觉得自己象个英雄似的,殊不知祸事就要临头。从奶奶家回来,就感觉身上热得象着火似的,妈妈说是发烧了,吃了两片退烧药感觉好点了.可到了晚上又开始折腾起来,辗转反复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做起了恶梦,梦里有个人,浑身是血,看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向我伸出血淋淋的双手,嘴里叫着"皮……皮……给我,给我”
8 N- I$ c" O0 F7 }% B s公仔箱論壇说着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张开双臂 挥舞着,想说放开我,却发不出声,“小二,醒醒,醒醒,怎么了,做恶梦了啊?这么大声!"妈妈把我叫醒了,我发现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衬衣,“脸色这么差,明天上医院看看吧”我一边应承着一边考虑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告诉家人,也许就是个梦罢了。第二天去医院,医生说是受寒了,打了一剂退烧针后,又开了两副中药,说是回去休息休息就没事了,父母放心了,可我还是有点忐忑。下午家人都上班了,我一人在家,呆着没劲,就出去找邻居小朋友玩,直到肚子饿了才想到回家去弄点吃的,当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的一刹那,我猛地抖了一下,门竟然没有锁,怎么会呢,我走的时候为了测试一下锁没锁上,还特意拽了几下呢,怎么会妹锁呢,我当时第一反映就是进贼了,不会吧,我们这片居住区可是相当安全的啊,怎么偏偏让我们家遇上了,真倒霉!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自己肯定不行,赶紧去找邻居,为防止贼跑掉,我又悄悄地在外面把门反锁上了,窗户都上了铁栏杆,看你往那跑,哼~~~于是我就飞快的敲开了邻居的门,好几位叔叔伯伯一听立刻义愤填膺,“好小子,赶来我们区踩点,不要命了”,纷纷摩拳擦掌,准备来个瓮中捉鳖。一干人随我来到了家门口,迅速的打开了门,大家一起拥了进去,几个房间的门被挨个撞开,每一个角落搜遍,大家得出一致结论:贼跑了。可是奇怪的是门被反锁,窗户完好,贼怎么跑的呢?难道根本没有贼,可是屋子被翻得好乱,所有的抽屉、柜盖,盒子凡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被来了个底朝天,唯一的解释就是贼在我发现之前已经溜了,tnnd,真可恨!“小二,看看家里丢什么了,咱们好报警”还是邻居的张伯够冷静,我仔细的查点着,存折,家电,衣物,结果令我大吃一惊,东西虽然翻得很乱,可是什么都没有丢,就连抽屉里放的500多块钱,都被翻出来散落在地上,竟然一张都不少,我呆住了,大家也面面相觑,这个贼到底所为何物!“小二,真的没丢东西吗,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贼不可能无缘无故光临的!”“没什么啊,我们家也没什么不菲古董,也没有什么秘密文件阿?”我小声嘀咕着“要不我给爸妈打个电话吧,让他们回来看看”“也好,那我们先回去了,你要有什么事再找我们吧”“好,谢谢各位叔伯”接到我的电话,爸爸妈妈火速赶了回来,全家有事好一顿盘点,最后确定,东西一样都没有少。“谢天谢地”妈妈合手拜天地,爸爸却掏出了一支烟点燃,猛吸了几口后说"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以后小心着点吧"大家默然了,突然我觉得胸口好一阵难受,然后又好一顿恶心,可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妈妈以为我被吓着了,拍拍我的后背说,没事DE!殊不知祸事才刚刚开始! 2 ~* m) |+ t; |: Z; a4 Z$ \7 ?
$ ^# a. J/ T* _3 q: W6 r: A( I0 E. ~是夜,恶心的感觉总算平复下来了,可是又开始闹肚子,上了好几遍厕所,拉出来的大便都是青色的,最后一次从厕所出来几乎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了,mmd,今天也没吃错什么东西啊,这么玩下去非挂了我不可。抬头看了一眼石英钟,11:50,靠,都这么晚了啊。哎,爸妈的房间怎么还亮着灯呢,明天不用上班吗?哦对了,明天大礼拜吗!一边想着,我一边一步一晃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突然,我听到一阵轻微而又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谁呀,这个时候了还敲门扰人清梦啊,我一面小声的发着唠骚,一面想着会是谁,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还是那样不急不促,“来了来了,你是谁?”我大声问着,伸手去摁走廊灯得开关,可连扳了好几下,灯却没亮,该死的,昨天还好好的啊,今天什么日子阿这么倒霉,我们家今天没人踩狗屎吧!没办法我只好打开了客厅里得壁灯,虽然很暗,可是看清人总没问题。“是我,开门吧”门外的声音很低沉而略显苍老,好象对门的牟大爷。“您是牟大爷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由于不是很把握,我没有把门打开,门外一阵寂静过后,更加苍老的声音响起"有样东西落在你们这,我要把它带走!”“什么东西啊,不能等明天吗?要不我帮你拿吧。”“不行,那东西很重要,必须我亲自来拿。”这老头真固执,我服了,回头看了一眼钟,时针分针齐齐的指向12点,父母房间的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赶紧打发了这老头,好去睡觉吧,我伸手拉开了防盗门的开关(那是我平生所做的最后悔最愚蠢的事),门缓缓的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一种天旋地转的恶心,胃里好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的程度甚于白天好多倍,我一手抵住胃,一手掐住嗓子,张着嘴,顾不得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得落在地上,直感觉嗓子咸咸的,仿佛流出去的不是口水而是鲜红鲜红的血,与此同时一股好浓好浓的腥臭味自门外扑鼻而来,我睁大了眼睛盯住了门外那个一点一点呈现在壁灯下的人,那个绝对不可能是牟大爷的人,一袭黑色的风衣从上贯下,那么黑,似乎由漆黑的夜色凝聚而成,看不到脸,大大的连衣帽遮住了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就感觉在这不合身的着装之下,# k( q7 f2 c4 X/ |; Q' ?
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恶心加恐惧让我的声音颤抖得就象寒风的落叶,“你你你……是谁啊,要找什么东西阿?”空洞的,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声音,不再显得苍老缓慢,尖锐急促的仿佛猫的爪子在用力的挠着铁门,“把衣服还给我,把衣服还给我……”这个怪声好象在那里听过,啊~~ 我整个人僵住了,不就是我昨天梦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吗!巨大的恐惧几乎让我的声音分贝提高了好几个数量级,“什么衣服,我们这没有,你到底是谁!”“我白天来找过,没有找到,我想你应该知道,就来找你了,把我的衣服藏到哪去了,快说!”“你你你就是白天那个贼……”“贼不是我,是你!还我衣服来,还我的衣服……”声音更加尖促了,仿佛随时准备扑过来,我怕极了,喊道:“谁拿你衣服了,你血口喷人,你个疯子,快滚开!”说着我就要去把门关上,这时候,平空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一只完全没有肉感没有温度宛若从地狱深处伸出来的手,抓得那么用力,我立刻痛彻骨髓,“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看来有必要让你明白一件事了”陌生人说着,撩起了身上的风衣,天哪!那下面根本就不是人的身体,长长的肉乎乎的竟然是蛇的身体,更恐怖的是这个蛇体上竟然没有皮,白色的肉身上鲜血淋淋,还顺着光滑的肉身往下流,并不住的滴落到地上溅起朵朵血花,“还记得那条蛇皮吗,还给我,还给我……”只记得当时蛇皮没有还给他,只还了一个白眼,我晕过去了。 公仔箱論壇9 e* o# l1 h+ X1 Z% c5 B
. ~+ B9 p8 M8 P) H 模模糊糊感觉耳边有人叫着自己的小名,“小二、小二……”费了好大力气把眼睛睁开,爸爸,妈妈坐在我的旁边,关怀的眼神不溢言表,早晨的阳光已经洒了进来,好象失去了往日的柔和显得那么苍白刺眼,看到我醒过来,妈妈赶忙关切的问,“小二,你昨天怎么了,睡毛了吧?”“妈妈,昨天晚上那个贼又来了。”“贼,不会吧,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胡说什么啊!”妈妈一副怀疑的样子,我知道该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了,我刚要说却被爸爸打断了,“什么贼啊,我看你是梦游还没醒过来吧?”“谁梦游啊,昨天晚上12点有人敲门你们都没听见吗?”我辩解着,“孩子,你昨天真梦游了。”妈妈强调了一遍,没等我再次辩解,接着说道:“你昨天晚上频繁上厕所,我和你爸起来给你找药,等我们找到药想给你吃的时候,看到你的眼睛直直的盯向门外,并且伸手去开门,你爸问你到哪去,你却说了一句,你是谁!当时我们就知道你是梦游了,看到你把门打开要往外走,你爸一手抓住了你,你大叫着放开我……就睡过去了。”什么,昨天晚上我真的梦游了,看着爸爸妈妈那不容置疑的延伸,我开始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看来我真的实在梦游,要不昨天晚上我喊得那么大声,爸妈怎么还能不出来呢,那么蛇皮事件用不用说呢,我再一次迷惑了。
3 F2 K: g) m2 Htvb now,tvbnow,bttvb 看我已经平静下来并且没有什么话要说,妈妈说道:“赶紧起床穿上衣服,一会和你爸爸烧纸去。”“烧纸?为什么?”“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七,老人么所说的鬼节就是今天,以前我们不知道,你姥爷过世五年了也没给烧过,后来听你奶奶说,双七鬼过节,开销很大,不打点周全了鬼神会怪罪的,这些年也多亏你姥爷大量了……”“得得得,他一个小孩子你跟他宣扬这些干什么啊!”爸爸在一旁嗔怪道,其实爸爸并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相反,他还是一个俗家的皈依弟子呢,信佛信得很虔诚,只不过从来不向人宣扬罢了,而妈妈呢,可能是文化水平有限的缘故吧,什么鬼呀仙呀的,奉敬有加,虽然我心有不屑可是从来不当面违逆,所以我们家的佛堂布置得很有意思,靠左的一面供奉的是四大仙:胡仙、蟒仙、常仙、卫仙。靠右的一面则是尊尊佛像:有千手千眼的观世音,有怀抱仙童的送子观音,有庄严万千的如来佛祖,小口常开的弥勒佛,还有那不度尽地狱众鬼誓不成佛得地藏王菩萨,每当初一十五的时候,灵堂里香烟缭绕,逢年过节更是鱼肉果品,更是丰盛。仙佛同堂,会不会打起来啊,我曾经笑问爸爸,“不会,佛很大度的,不会和凡仙一般见识的。”妈妈不在的时候,爸爸这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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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穿好衣服洗把脸,我就拎上准备好的黄纸和爸爸出去了,不知道大家都烧过纸没有,这里我就权充行家和大家谈谈,首先呢,找一个十字路口,路越宽越好,如果附近实在没有十字路口呢,找一个三岔的也将就了,然后画一个圈,当然也是越圆越好了,直径一米左右把,再在圈上画一个开口,代表黄泉之人取钱的通道,一般是朝南方向的,最后把纸放进去点燃即可,别忘了看住火,以免造成火灾,话说回来,今天可真有点邪门,不是火柴划不着,就是纸烧着烧着自己就灭了,最后爸爸不得不掏出打火机,来了个十面火起,虽然妈妈说过这样不好,可也顾不得了,最后终于胜利完成任务,我和爸爸班师回朝,在快到家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对们的牟大爷,这老头特勤快,每天四五点钟就起床去经营他的那一片瓜地,除草,浇水伺候得很是精细,田里的瓜呢也是个个光鲜饱满,色泽诱人,算是对勤劳人的一种回报吧,一看到我们,牟大爷就说:“你们家昨天来客人了吗,杀鸡宰鱼的。”“没有啊,牟大爷您为什么这么问呢?”“没有!?不会吧,那你们家门口怎么有很多血,而且还很腥呢?”听到着,我的心格登一下,难道这也是巧合?“血?你看错了吧,我们早晨出来怎么没看见啊?”爸爸怀疑的问道,“你们看不到了,我早晨五点多钟起来看到以后,就冲洗掉了。”哎,牟大爷就是这样一个勤快而又热心的人,“麻烦你了,老牟!”爸爸尽管还在怀疑,但还是道了谢,“唉,客气什么,邻里邻居的!好了,我还得去忙了。”牟大爷就这样走了,留下我征立当场,我们家门前的血迹,已经被牟大爷冲去了,可我心中那鲜红鲜红的血却滴的更加清晰,更加急促,我仿佛又闻道了那令人窒息的腥味。“发什么愣呢,家去吧!”看来爸爸丝毫没把牟大爷的话放在心上。 9 q K3 _. r/ ?8 C- q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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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爸爸就冲妈妈喊:“刚才碰到老牟,说我们家门口有血,还以为我们加杀鸡了呢,你说有没有意思!”爸爸的话音刚落,妈妈的脸色一下就阴了下来,我和爸爸可以清晰的看到写在妈妈脸上的两个大字:恐惧,“怎么了,妈妈?”我急切的问道,“刚才我上仓房,一打开仓房的门,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什么?”我突然感觉好紧张“蛇,一条好大的蛇,更吓人的是这条蛇好大一截身子已经直立起来,还直吐信子,我吓得门都没关就跑回来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你刚才一提到血,我猛地记起来了,那蛇信不断伸缩的同时,好像还不住的往下滴着血,红红的染了一地。”说到这,妈妈的声音颤了起来,和我的心仿佛以一个节奏在颤动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胃和瞳孔同时在收缩,呕吐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是真的吗,我去看看!”爸爸此刻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往外走的时候,顺手拿起了一根钢制的地拖把,“别打它,把它赶走了就行了!”这个时候妈妈仍忘不了嘱咐一句。“嗯,知道了”爸爸走出去了,妈妈呢,则朝佛堂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这老常仙怎么找上门来了,是不是家里有人冒犯了呀……”话若针芒直刺我的心坎,而对此时宛如被闪电与寒霜同时洗礼的我已经毫无影响了,那条滴血的蛇已经牢牢地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耳朵里是掩不住的滴答声,清晰而又急促,身体已经包不住那浓浓的血腥味,顺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随着汗液一起散发了出来,刺鼻的难闻又一次让我感觉到胃在剧烈的痉挛。我此刻深深的知道,这一切已不是巧合了,冥冥之中蛇灵在向我复仇,赶紧去告诉妈妈吧,就在我匆忙之中,突然,家里的电话响了,铃铃铃,铃铃铃……吓了我一跳,会是谁呢,我忙走过去接起,“喂,那位!”“小二吗,我是你奶奶,你小叔住院了,让你爸找时间去照看一下”当下就是一征“在区医院吗?”“对!”“好,我马上去告诉爸爸!你别担心,小叔不会有什么事的。” 5.39.217.77:8898. X9 Y. \1 r- ^ ~( P
“但愿如此,哪我挂了阿。”“好的,奶奶再见!”挂了电话,也顾不上告诉妈妈了,就奔了出去找爸爸,刚迈出门口,就和往家走得爸爸迎面撞上,“干吗去,这么急啊?”爸爸恼怒了,“爸,看到蛇了吗?”“没看见,许是溜了,仓房的门前到是留下了一滩血迹。”噢,随后我把奶奶电话里讲的事告诉了爸爸,“行,我这就去,回头告诉你妈一声,对了知道你小叔住在哪一科吗?”“哎呀,忘记问了?”我摸了摸后脑勺,“你呀,还是那么马虎,好吧,一会我在路上在跟你奶奶联系吧!”就这样,爸爸骑着车子去了区医院,妈妈在佛堂还没出来,估计又是“老佛老仙,凡夫俗子,愚笨无知,得罪莫怪”等等的一些套话,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否则会挨骂的,于是我就来到了仓房,果然门口有好大一滩血迹,色泽犹新,那条蛇跑到哪里去了,不过我知道,它是不会离开的!tvb now,tvbnow,bttvb' n, E6 k* Q" V
) s% ], o; u+ B. _0 Z( h/ I晚上九点多钟,爸爸回来了,同时也带回了一个令大家震惊的消息:小叔起了脑瘤,已经开始恶化!“怎么会这样啊,小四平时身体很好啊,从来也没闹过病,怎么突然就得了脑瘤呢,不会是误诊吧?”妈妈怀疑的问道,“我当时也怀疑是误诊,可X光片已经清清楚楚的显示出脑瘤的位子及大小,而且当时医生埋怨我,说病人的脑瘤都这么大了才送过来医治,简直是拿生命开玩笑!咳,这我也不知道啊……对了,一会你赶快给咱妈打个电话,让她明天带老二、老三他们一起过来,一时问问小四病发前的情况,二者医生说过开刀的危险性很大,说不好当场就会没命的,需要征询一下大家的意见。我现在太乏了,先去睡了,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爸爸摇着头走进了卧室,我和妈妈呆呆的望着爸爸一步一步挪进了屋子,好半天妈妈才缓缓的起身,来到了电话机旁,拨起号码来,电话里妈妈说什么,我没有去听,奶奶的反应我也可想而知,我木然的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我感觉有点天旋地转,小叔还那么年轻啊,女朋友还没有处过呢,此刻怎么就在鬼门关打上转转了呢,不可能,不可能啊……”
0 w% z& O+ O, M+ n4 e0 \7 x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啊,小四从来没有这病根啊!”第二天奶奶带这二叔、三姑过来了,他们都不相信医院的诊断,奶奶接着说道:“也就头两天,小四突然喊头疼,我就给他吃了两粒止痛片,过后就好些了,此后又疼过几回,都是吃的止痛片给压住的,直到昨天一大早,小四鬼哭狼嚎的喊着受不了了,我们这才托人把他送到区医院来,回头就给你打电话了,怎么也不会是脑瘤吧,而且恶化那么严重,要是有的话,以前小四头怎么从来都没疼过呢?”二叔,三姑也诺诺称是,爸爸垂着头说:“我也希望医院误诊了,可是片子已经拍的很清楚了,你们看看吧!”说着,爸爸把X光片递了过去,二叔伸手接过,仔仔细细的看过之后,一句话没说,沉着脸又把光片给了三姑,三姑看过之后,悲伤之情渗于言表,奶奶看不懂照片,但是看大家的表情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奶奶哭了,“怎么好好的说不行就不行了呢,孩子还那么小啊,命怎么就这么薄呢?”奶奶这一哭,妈妈,三姑也都相继落泪了,大家心情一下子难过起来,过了一会,爸爸首先打破了这沉痛的气氛,“你们大家先别这样啊,小四也不是没救了,凡事先往好处想,妈,我想问问你,小四发病难道就一点先兆也没有吗?”奶奶揉了揉眼睛说:“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想起来了,大约在小四病发的一个星期前吧,家里来了一个四处云游的老道来化斋,刚买进大门就嚷嚷说这院子里血腥味重、怨气深,不利生人,当时老二在院子里,嫌老道说话不中听,给赶走了,我当时数落了老二几句,过后也就没放在心上,还有就是有几天晚上我起夜,听到小四说梦话,反反复复重复着两个字……”“是什么!?”我迫不及待的追问,奶奶抬头看着我,缓缓的吐出了那两个字:“蛇-----皮———”
& N* G2 ^! c" ?% n" q1 I$ | 这两个字一出口,妈妈和我仿佛同时被针扎了一样,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大嫂,小二,你们怎么了?”三姑被我们的反应吓了一跳“蛇皮,又是蛇,怎么又是蛇啊,我们家最近也犯了蛇灾了!”随后,妈妈把昨天遇到蛇的事告诉了大家,听完之后,大伙都沉默了,寂静的气氛中似乎有一丝丝恐惧在有规律的上下浮动着,最终,还是奶奶打破僵局,“这常仙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的,一定是家里有人冒犯了,不找出原因,恐怕以后还会祸事不断的,可是最近我们也没人打蛇吧?是不是啊?”奶奶以征询的眼光望着众人,大家都疑惑的摇着头,我忐忑不安起来,这个关头了,看来怎么都得说了,我刚想说话,二叔突然喊道:“我想起来了,妈,还记不记得半月前四弟抓住了一条蛇!”“是啊,当时我不是让他给放了吗?”“放什么呀,当时小四背着你把蛇给打死了,后来还把蛇皮给扒了
9 g& H6 S D/ x' |" B!”“什么?有这事!造孽啊!这倒头瘟的小四啊!我说什么他都不听,这下可好,报应啊报应!”奶奶恨恨的喊道。末了,奶奶又问:“那蛇皮呢,蛇皮在什么地方?”“奶奶,蛇皮在我这,当初我为了好玩,怂恿小叔扒蛇皮,现在我知道错了!”我不敢看奶奶的眼睛,低下头却却的说,“玩,你就知道玩,什么你都敢玩,再玩小命就没了,你看你,惹下多大的祸,如果那条蛇不被扒皮的话,蛇灵怎么会作怪啊!”奶奶气急败坏的训斥我,妈妈也不住的数落我,恐惧和委屈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哭什么,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赶紧把蛇皮找出来,拿到荒郊烧了,磕几个头,就说小孩子淘气不懂事,清常仙莫怪!虔诚祷告几遍,能不能得到仙人的谅解就看你的造化了。快去吧!”我忙遵照奶奶的话,去找蛇皮了,之后大人们就进一步研究四叔的手术事宜.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8 I& j' M8 p7 Y; b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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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掀地毯摸床底,好一阵looking for之后,我惊恐的发现,蛇皮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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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T1 T7 h7 `2 F) i8 K$ H* r5 k% @# u“蛇皮不见了!?你确定吗?”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奶奶的时候,奶奶的身体猛地一震,震得声音都随着颤抖起来了,此时家里就剩我和奶奶两个人了,大家都到医院去关注小叔的手术进程去了,毕竟人命关天啊!“怎么办啊,奶奶?”我哀求奶奶,真希望她老人家资深阅广,可以为我驱除灾难,“现在知道害怕了啊,当初怎么说都不听,玩蛇皮,玩吧,蛇皮玩丢了,你小命也就玩完了……”看来奶奶也是没什么好注意了,只是一个劲地絮叨着,絮叨得我都快发毛了,就在我几近抓狂的时候,奶奶突然一拍大腿,吓了我一跳,“对了,去找你何二叔啊,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这里交待一下,这个何二叔,原名何彦德,跟我们家非亲非故,只不过是和奶奶住在同一个村子了,村子里的孩子都管他叫二叔,因为他在家排行老二,这个何老二以前游手好闲,他们家哥几个数他最懒,这在农村是非常忌讳的,所以大家都很烦他,何老二也觉得自己在村子里呆不下了,就出去闯荡,先后在城里打了几份工,都因为吃不了苦,不干了,再后来就到赤山上的麒麟庙里住,每天帮和尚挑挑水,扫扫地,日子过得到也清闲,时间长了,竟然对佛法产生了兴趣,最后痴迷得到了忘乎所以的境地,最后竟然要剃度出家,可是家里人极度反对,说你出了家,媳妇孩子怎么办啊?就这么说还不行呢,后来家里人没办法,只好去求庙里的住持,住持对他说,你佛缘未到,回家去吧,就这样,他才悻悻然地回到了家里,刚进家门的时候,对谁都不理不睬的,睡觉也和老婆分开睡,他们家人让奶奶去给劝劝,在村子里奶奶辈分是最高的,而且平日里很爱管闲事,一张刀子嘴几乎没有人不怕的,一进他们家,奶奶就指着老二的鼻子骂了起来:你小子怎么那么浑,好歹不分啊!你懒得骨头都掉渣,裤裆里头都生蛆了,还穷摆谱啊,要不是你爸妈兄妹照顾你,你吃啥喝啥?上几天庙就以为自己成佛了,看看你那德行,哪个佛像你这瘟样,有那心思,在哪还不是一样修,成了家的老爷们总得有点责任感吧!和你老婆分开睡,亏你想得出来,说出去不怕人笑话,我告诉你,何老二,今天你要再和你老婆分开睡,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小样,给你能耐地!”当时何老二就给骂傻了,愣了半天,最后才挤出一句话,“三姑你误会了,我……我是嫌天太热了,想分开几天凉快凉快,没别的意思,您老别生气,我再不敢了还不行吗?”就这样,何老二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当时奶奶给我们描述当时的情景,我们都笑得前倒后歪。可打此之后,何老二的生活态度完全转变了,地里的活也能干了,人也变得热情多了,谁家有需要帮忙的喊声何老二准没错,村里人开始渐渐地喜欢他了,农闲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有人请他吃顿饭,听他谈论一些佛经上的故事,农村人很信这个的,一开始还小打小闹的,到后来越传越神了,把个何老二都传成何半仙了,可别说,这个半仙还真是给村里人解决了不少事情,有时候预测的事情还满准的,按我的说法,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按何老二的说法,是开了天眼了。可眼下这关头,我也只好舍弃我的说法了,心底里倒真希望二叔是真的开了天眼。
9 o% d, i# x8 _/ \$ F F7 e公仔箱論壇 坐车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二叔家,二嫂把我们热情的迎了进去,奶奶告诉她不用忙乎了,就把我领到了二叔跟前,二叔正在盯着电视看呢,看见奶奶,吓了一跳(故做状)“哇,哪阵风把您老吹过来了!”“少扯皮了,今天又事求你了,帮我孙子看看吧!”这时二叔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这次是真的吓了一跳,轻松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怎么了,老二,这孩子有什么问题吗?”奶奶紧张的问,二叔没有直接回答奶奶的话,反问我说:“最近你是不是经常看到蛇,连做梦都能看见?”“没错啊,二叔,你怎么知道,最近几乎我天天能梦到蛇,闻到蛇身上的腥味。”“这就对了!”二叔凝重的点了点头,奶奶在一旁着急的说:“老二,有没有什么办法给这孩子破一破啊?”二叔凝思了半天才缓缓得摇了摇头说:“不好破啊,不好破啊,不过,小二,你到底做过什么招致蛇灵附身呢?”“蛇灵附身!”我惊叫了一声,看着二叔不容置疑的表情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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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R# j5 @' s1 d. ]) ^7 J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听我说完,二叔的表情愈发凝重,叹了一口气说,“蛇无皮不行,你这次玩大了,死去的蛇眷恋自己的皮,已经寻到你的头上来了,本来也很简单的,照你奶奶说得去做,把蛇皮当着蛇灵的面烧掉,可保平安!可如今蛇皮已失,死蛇的怨气恐怕难以消除了,如今潜伏在你的身上,寒阴邪毒之气凡人受不了太久的……”“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奶奶问,“这蛇怨毒太深,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我这里有个土方,倒不妨一试!”“什么土方啊!”“你们先等一会,我去去就回!”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等二叔再回来,手里多了一条带子,黄色的,长长的,上面还有红色的道道,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二叔告诉我:“回家以后,把带子缠到腰间,什么时候看到上面红色的道道变成了黑色,马上拿到外面烧掉,点着了就走,千万别回头!”看着二叔那认真的表情,我和奶奶将信将疑的允诺着,随后我们就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