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刺激,血管爆裂,但形容的不是比賽過程所帶來的身體反應,而是因為阿仙奴只差數分鐘便完成三仗不勝兼且零入球。萬一零比零和局終場,在毫無亮點下至少阿仙奴在連續九場失球後重新保持清白之身。幸好比賽最後階段峰迴路轉,先有麥比亞來一招卧地掃堂腿申請離場獲准,後有阿迪達在先有越位嫌疑下取得入球。但誰在乎?最重要三分袋袋平安,除非你仍然將「踢出漂亮足球比勝利來得重要」這自慰用語視為金石良言。
經過發揮毫無侵略性地敗於諾域治及史浩克零四後,今夜再來一支位於榜末兼未嘗打開勝利之門的昆士柏流浪,天助我也,實為「反底」的最好時機,所謂受傷的獅子變得更兇猛,但以獅子來形容今時今日的阿仙奴又好像有點自我感覺過份良好,所以縱使阿仙奴在過去兩仗真的受傷了,但今仗面對昆士柏流浪亦看不到我們有任何兇猛之處,有任何將對手置諸死地的殺著。
昆士柏流浪在後場防守時只著重於聯防,硬朗攔截沒有,埋身搶截也沒有,基本上讓阿仙奴在前場任意地組織攻勢,任意地向左右作出傳送,所謂過門也是客,客人如此盛情主人家唯有卻之不恭,所以阿仙奴在上半場的絕大部分時間就在前場不斷作出短距離的左右傳送,但問題是,如果對方球員決心坐鎮後防,不為你的沉悶左右傳送而忍不住棄關而出,我們下一步又會做些甚麼?這種催眠式踢法其實有跡可尋,當中場線五人中有三名「派牌」球員另加一名「駁腳」球員時,先找人要球後找人傳球就佔上了這條中場線絕大部分的發揮,所謂入滲、突破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類型的中場線上,唯一的入球方法,除了來自不擅長的死球「戰術」外,就只有慢慢的向前邊傳送邊推進,但遇上立志屯重兵於後防的對手時,要找來一個入球就相當之困難。但當然不是每支球隊在防守上都這麼具紀律性,遇上對方一些不安於位周街跑的癲狗球員,我們總可以從中找點著數。
當然,我們陣中還有如禾確及謝雲奴這些「非派牌」球員,但如果看看這兩名球員在後備上場後做過些甚麼,對球隊又帶來了多少衝擊的話,結論就會是,變來變去,阿仙奴的中場就是沒有足夠具份量的球員可以作出具影響力的改變。艾沙雲那種將球撥向左腳給予自己足夠時間從容傳出一記恰到好處落點球的小聰明,是堅決要扭過對方球員卻偏偏扭不過的謝雲奴腦海中從來未曾出現過,也是看似無心戀戰的禾確多年來領悟不來的足球技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