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李怡: 蒼蠅是怎樣變成大象的

李怡: 蒼蠅是怎樣變成大象的

陳茂波看來是很難賴下去了。即使他有一萬條道理說他自己沒有以權謀私，沒有說謊，沒有做錯任何事，都沒有用，因為公眾已不相信他。電視台的觀眾意見調查，百分之八九十的觀眾不相信他。沒有公信力，再有本事，甚而再有誠意，也不能在公職上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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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立法會發展事務委員會通過無約束力議案，要求陳茂波下台。發展委員會建制派佔多數，但許多人沒有出席，不出席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找不到為茅波辯護的說辭啦，而且為他辯護等於賠上自己的民望。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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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高官也沒有人公開撐茅波了。現在大家都要與他保持距離，不禁想到大陸音樂劇《劉三姐》形容歹毒之人的一句話：河邊洗手魚也死，路過青山樹也枯。tvb now,tvbnow,bttvb3 F# `- z; Y. s"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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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為茅波辯護的人，也只是說，現在廉署和律政司都說會跟進調查，所以立法會就不要管了。這說辭就同去年梁振英以司法程序為由拖延交代僭建一樣，想把事情拖到傳媒和市民不再感興趣，就脫身了。但陳茂波正處理新界東北發展事務，他怎麼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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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童話叫《蒼蠅是怎樣變成大象的》，說掩飾一個小的謊言或錯誤，可以讓蒼蠅一樣小的錯誤變成大象錯誤。9 D8 ^$ l5 X( ~.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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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波之錯，當然不是蒼蠅般小，而且不應該稱為錯誤，是反映人格的墮落。如果他一開始，即在他接任發展局長的時候，就公開向公眾表明他在新界東北有地，會立即把地賣掉。那麼即使他因賣地而賺一大筆錢，公眾與傳媒也不會追究。退而求其次，若他在本周一傳媒揭發他囤地時，他立即召開記者會，老老實實把他和家人擁有土地的情況，原原本本說清楚，坦白回答記者問題，並表示即時處理。只要他態度誠懇，又願意放棄利益，相信仍會得到公眾原諒。再退而求其三，若他在周三被揭發「兒子也囤地」之後，立即開記者會，承認過失，把所有妻子兒子的責任都挑起來，誠意向公眾道歉，表示會向特首提出辭職，也未必在梁特挽留下過不了關。但他不道歉，表示絕不辭職，對隱瞞兒子是股東之事又「無補充」，傳媒爆一點他就「補鑊」一點，卻不肯爽爽快快把事情交代清楚。不僅顯示他是擠牙膏式被擠一點就講一點，更在講時用一個大話掩蓋另一個大話，又被發現漏洞百出。而且至今不肯交出涉事的幾家公司的股東名單，並讓有關股東提供沒有替他做信託的證明。於是，蒼蠅變大象了，他講任何話都不會被大眾取信了，他再做下去也沒有意思了。; c, h% c,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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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蒼蠅變大象的事情，歷史上已發生過多次。比如尼克遜的水門事件，如果他一開始就承認過錯，向美國公眾道歉，他是不會下台的。最後整個社會認為他必須下台，不是因為他參與了水門竊聽事件，而是他被揭發後，不斷掩蓋，又掩蓋不住而被拆穿，讓社會普遍認為這個總統不能信任，他自己把蒼蠅搞成了大象。茅波只顧斂財，豈知歷史教訓？

台灣作家郝廣才寫了本書，講的是人與錢的關係，其中講到許多人買股票，遇到跌的時候，如果要用錢，幾隻股票在手，他們通常會把跌得少的出掉，留着跌得多的，等以後漲上來。如果按這種順序，就會死得更慘，因為跌得少的，表示它體質好，所以比較抗跌。將來要漲，它才會先漲、多漲。跌得多的，體質差，搞不好就在這一波跌勢中淘汰，永遠漲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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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波目前的權位，就是他跌到谷底的股票，死抱着這股票的結果，是權位、名聲、以後在社會任事的本錢，全部完蛋。而茅波本人，則是梁振英手上跌到谷底的股票，現在公眾要知道去年茅波向梁振英申報利益的具體內容，以及何以行會成員無人得知，行騙長官越是撐他，越會攬住一齊死。他兩人和梁班子，則是香港跌到谷底的股票，香港人若不全力把他們甩掉，香港也會被他們拉去陪葬。5 m6 _5 v7 b! p7 A) w

前港督彭定康年前說：「一如某些政治領袖的警告：香港的自由正逐漸流走，只因香港人沒有站起來強硬地反抗。」自由流走，意味香港死亡。不想被梁陳拉去陪葬，就要在可能範圍內發聲，包括明天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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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icity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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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7 11:25 A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felicity2010 於 2013-7-27 11:27 AM 編輯 $ s' Y, I i# a: A* G: t1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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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風: 陳茂波拒辭職毀問責制律政司急插手烏紗難留5.39.217.77:8898! \$ m) j$ v" N8 X* k+ a;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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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子．說林》中說到「巧偽不如拙誠」，這次發展局局長陳茂波被揭發在新界東北囤地，又多次講大話，既不是精巧的虛偽，更遑論笨拙的真誠？以「拙偽」來形容是最貼切不過。0 |. z* ]% z! Z) k3 S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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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水」一天的陳茂波昨日到立法會，出席發展新界東北公聽會，繼續厚顏為自己辯護，更矢言「絕對不會」辭職。他更引用母校中大新亞校歌，稱「艱險我奮進」。公聽會上的中大學生一語中的：「問題不在於你有沒有賣地，而是你一個大話冚另一個大話，這是侮辱了中文大學和新亞書院的名聲。」陳茂波作為問責官員，必須要「whiter than white」，行為亦須要向公眾負責，即使他妻子許步明以270萬元出售農地予他弟弟，亦難以避免潛在的利益衝突。

誠然，陳茂波的多次醜聞，令公眾對他繼續統領發展局信心盡失，如他真的「以香港整體社會利益為前提」，應立即下台，否則，他就是破壞高官問責制的千古罪人。在高官問責制下，問責官員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1997年至今先後就有三名問責官員因問責而落台。另一方面，律政司司長已授權刑事檢控專員處理涉及陳茂波的投訴，包括在日後若有需要時考慮及決定應否作出檢控。消息指，陳茂波事件已驚動北京，因此律政司才如此迅速地介入。

2002 年，時任行政長官董建華提出高官問責制，目標主要有三個，分別是提供問責性；維持公務員政治中立，西方政治行政學的觀點講求政治與行政分立（politics and administration dichotomy），即公務員理論上只負責執行政策，當政策出了錯誤或制定了壞政策的時候，政治任命的官員會承擔責任下台，而負責執行公務員則不需要；第三個目標是吸引人才，尤其是吸引公務員以外的人才進入政府。

香港1997年回歸至今，先後有四名問責官員落台，分別是前保安局局長葉劉淑儀、前財政司司長梁錦松、前衞生福利及食物局局長楊永強及前發展局局長麥齊光。當中麥齊光事件是涉及到明顯的犯罪，最後更被廉署拘捕及罪成，令他不得不下台，就此不贅。但是，其他下台的問責官員，都是謹遵問責制的精神，與如今「磨爛蓆」陳茂波相比，簡直大相逕庭。

第一位問責下台的，就是前財政司司長梁錦松【表】。2003年3月5日，梁錦松發表《財政預算案》，大幅增加各種稅項，包括汽車首次登記稅、利得稅、薪俸稅及博彩稅等。當中增加的汽車首次登記稅，引入邊際稅制，汽車愈貴所需繳交的首次登記稅愈多，估計為政府增加7億元稅收。但是，四天後的3月9日，梁錦松被揭發購入價值70多萬元凌志 LS430，避過加稅，節省19萬元。梁錦松的偷步買車行為令輿論質疑他以權謀私及沒有申報利益。

雖然他將節省到的稅款雙倍，即38萬元捐予香港公益金，亦不能平息民憤。翌日，梁錦松首次向行政長官董建華提出請辭，獲董建華挽留，更稱讚梁有「高尚情操」。但是，董建華後來公開承認梁錦松觸犯最少兩條《問責制主要官員守則》，構成嚴重疏忽罪名，行為極不恰當，而梁錦松也接受調查結果，並向公眾致以「誠懇的歉意」。到7月16日，梁錦松再次請辭，最後董建華接受，梁錦松正式辭任財政司司長一職。可悲的是，梁錦松的19萬元，與陳茂波涉及逾千萬元賠償相比，簡直是「蚊髀牛髀」，但陳茂波卻可以繼續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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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另一位問責官員、保安局局長葉劉淑儀亦提出請辭。當年葉劉淑儀硬推《基本法第23條》，成為眾矢之的，更引發7月1日有50萬人大遊行。根據當年港大民研於遊行後的民意調查顯示，她的支持度只有34.6分，為各主要官員中最低分。雖然當時葉劉淑儀的請辭原因是赴美國留學，但不少評論皆指她的請辭實與硬推《二十三條》失敗有關。董建華當時曾作出挽留但不果，更表示：「非常可惜，我未能勸服她改變初衷。」

第三位，就是前衞生福利及食物局局長的楊永強。2003年爆發沙士，299人因此死亡。當時輿論對政府的抗疫措施不滿，矛頭直指楊永強。2004年立法會的沙士調查報告中，指楊永強抗疫表現未能令人滿意，他更被沙士死者家屬怒斥「厚顏無恥」。結果在公眾及各大政黨均敦促其下台的情況下，楊永強最終向特首董建華請辭，為沙士負上責任，問責下台，但「認為局長的表現是稱職，是一個對工作、對香港、對國家充滿熱忱，敢於承擔和能夠託付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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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提，當年楊永強的辭職信寫到：「我十分了解『沙士』疫症爆發牽動的情緒在社會上引起極大爭議，政府官員政治問責更是焦點所在。為體現政治問責並對這慘痛事件作出了結，我決定辭去衞生福利及食物局局長一職。」盡顯其對問責制的尊重。, D1 }( i3 a; J. @, n9 j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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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問責下台官員例子多9 r) m, ^3 U.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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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香港的以往例子，在外國，一旦有官員誠信有問題，亦會辭職，以示對自己作為公職人員負責的行為。同樣在亞洲，韓國總統府前發言人尹昶重月前因涉嫌性騷擾韓國駐美大使館的一名女實習生而下台，南韓總統朴槿惠更指對自己非常失望。2011年，德國前國防部長古登伯格因論文被揭發多數內容是由網路文章抄襲剪貼而來，被撤銷學位資格之後辭職。

2008年，英國就業及退休保障部長韓培德辭職，以釐清他被捲入工黨選舉獻金爭論的事件。2005年，法國前財政部長蓋馬被控搬進政府資助豪宅，卻又隱瞞大眾被揭發而宣布下台。1 E7 F% r5 }' T+ W) W6 m1 l( B& t

其實，根據《問責制主要官員守則》，陳茂波至少違反了守則的兩項規條，包括「主要官員須盡量公開他們所作的決定和所採取的行動」及「主要官員須確保在他們公職和個人利益之間並無實際或潛在的衝突」。當中在第五章的「防止利益衝突」中，更包括「他在這些機構或團體的利益不可令政府、行政長官或政府其他主要官員感到尷尬」。現在，陳茂波無論在劏房事件上，還是懷疑囤地問題上，他的解釋都是不盡不實，更「大話冚大話」，又何有「盡量公開」之言？而且，就算像他而言，現在沒有實際利益，還有「潛在的衝突」呢？

更重要者，今次的事件不但令港人對他完全失去信心，更令整個問責團隊蒙羞、「尷尬」。簡單而言，陳茂波已完全視董建華提出的高官問責制為無物，繼續厚顏無恥地留任，整個高官問責制度，更因為他一人而進一步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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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陳茂波涉嫌利益衝突事件，有人已於周二向廉政公署作投訴舉報，律政司昨日傍晚就忽然發稿，指律政司司長已授權刑事檢控專員處理涉及陳茂波的投訴，包括在日後若有需要時考慮及決定應否作出檢控。

翻查資料，今年1月爆出劉夢熊事件，大爆梁振英黑幕，於該月26日就有市民到廉署舉報梁振英在競選時疑有賄選，惟律政司待至2月8日才出稿，指律政司司長已授權刑事檢控專員作檢控決定；而去年麥齊光事件，事件在7月5日曝光，惟律政司也在12日廉署採取拘捕行動後才發聲明，似乎律政司的工作效率忽然加速了。5.39.217.77:88981 j( {0 ]$ H9 L( i" [/ a# {) l

再細閱不同新聞稿的標題，當中似乎也隱含玄機，例如今次，是「涉及發展局局長的投訴」，而過去則是「作檢控決定」，當廉署是否會立案調查仍是未知之數時，律政司即急不及待開腔以顯示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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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老紀了解，律政司是次如此迅速處理事件，皆因陳茂波已驚動北京，而律政司的聲明變相是北京落的指令，務求掌握陳茂波的生殺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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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人士指出，陳茂波事件交由律政司處理，總好過讓廉署調查，「因為可以做damage control」，一切都在政府控制範圍內，一旦需要陳茂波下台，相關的醜聞也不會愈滾愈大。相反，若廉署正式展開調查，牽連的範圍可能甚大，甚至會衝擊到整個領導班子。更何況，陳茂波手上更可能有好些關於梁振英的「有用資料」。如消息屬實，老紀只可以說一句，陳茂波的政途恐怕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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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針集 : 前中策組悍將解構茂波公關災難tvb now,tvbnow,bttvb! \& v% l1 X; G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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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連日來，發展局局長陳茂波雖然不斷被揭發醜聞，但他依然「無畏無懼」，昨日更表示絕對不會辭職，似乎沒有退下來的打算。5.39.217.77:88985 i, ?8 Q5 M/ b9 N, P8 L- B! q

筆者回顧陳茂波上任以來的種種事迹，只能慨嘆他除了身懷大量「黑材料」之外，其公關策略的驚嚇程度也極高，「雙重夾擊」下才會把自己的民望踢至谷底。須知道，政治人物可以不要臉，但政治化妝卻是非做不可。筆者就專誠請教前中央政策組全職顧問、主力負責為曾蔭權政治化妝的劉細良，了解一下陳茂波究竟錯在哪裏？5.39.217.77:8898/ K% c2 T4 ^" }2 o/ {3 k

首先，劉細良認為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一個「誠」字。他指，最好的策略就是真正的開誠布公，將所有東西攤開來說，「而家的資訊流通，你唔可以假設你唔講，傳媒就唔會知㗎！喂，一定會知喎」！他指，擠牙膏式的回應只會令事情更糟，「好似舊年劏房醜聞咁，你當日以為過到骨，點知而家反而畀人踢爆你在立法會講大話，分分鐘劏房燒死佢仲多過囤地事件」。公仔箱論壇, P4 ]' p4 @7 i( S4 G4 s. b% _/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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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細良指，以往政府有一個共識，就是無論情況多麼水深火熱，官員每次露面也最少要接受傳媒的5條問題，「有時太趕可能唔會，但基本上大家都知至少要take5條Q（questions），硬着頭皮都要答。其實係有規範的，點會好似新政府咁，成日自己講完嘢就轉身走？佢地好怕takeQ」。例如昨日陳茂波出席立法會後被大批傳媒包圍，他就選擇「躲入」一間無後門的房間近45分鐘，然後才被迫出來回應傳媒。劉細良直言：「你覺得take Q核突啲，定係咁樣核突啲？」他指，Orient Express、景捷和國萬的故事非常複雜，本來公眾未必明白，但眼見局長如此閃縮，反而會覺得他有所隱瞞。, d4 X4 G. @. ?  y  ]6 z9 o

而陳茂波另一個不智之處，就是昨日在立法會引用《聖經》和新亞書院校歌來明志。劉細良認為，當大眾質疑一個人道德有問題，而那人還要以道德來為自己辯護，只會更加「大鑊」。「你話行公義，好憐憫，喂，你搞劏房，點憐憫呀？你講新亞校歌，咁你知唔知新亞校訓係咩呀？係『誠明』呀。你咁搞法，人地咪多一個觀點來批評你囉！」而其實筆者翻查新亞的校歌歌詞，也發現在陳茂波所引述的「艱險我奮進，困乏我多情」之前，首先是「手空空，無一物……餓我體膚勞我精」，似乎熱愛商業活動的局長，距離「手空空」還差很遠吧？

至於其太太許步明昨日發表聲明，劉細良亦認為，她最多只應交代自己轉讓股份之事，但那些「極大困擾」、「懇請傳媒尊重私隱權」的句子其實就是多餘。事實上，去年陳茂波被揭發劏房醜聞後，許步明就曾指，整件事是傳媒渲染及誣衊，更令身在加拿大的母親疑癌病復發，激動地說：「如果媽咪有咩事，都係你們害成佢咁，你們開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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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細良由政治化妝的角度出發，認為類似的做法不能起到「博同情」之效。他指，「博同情」的前提，是公眾本來對那人的觀感是在好與壞之間，「perception就係政治」，例如林鄭月娥說錯了話，公眾基於對她的信任，會覺得「畀次機會佢啦」，但陳茂波自上任以來一直是負面形象，所以沒有同情可言。

再者，他表示在外國的例子中，通常是老公有婚外情，老婆出來為他說好話以賺取同情，但現在許步明自己都身在利益之中，「件事你都有份，仲點『博同情』呢？」tvb now,tvbnow,bttvb: Z  b# ^6 s$ R* g. [5 ~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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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假如劉細良還身在政府，會如何拆解這個風波？劉細良笑說：「點拆呀？我應該已經熄咗電話，你哋搵唔到我啦！」他指，大家不應神化政治化妝術，其實面對現在的情況，化妝師基本上都無法可施。他表示，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政府盡快開一個公開記者會，清楚交代一切事實，有錯也要認，然後回答傳媒的所有問題，「問到冇嘢問為止」，再決定如何處理當事人，「如果仲未解決到，咁可以叫佢下台，或者係成立獨立的調查委員會還佢公道」。2 T$ w- d( V, J

筆者翻查資料，發現在2000年的港大民調風波及2007年的教院風波，港大和政府也分別成立了獨立的調查委員會，調查事件的始末。至於曾蔭權去年被揭發「貪威識食」之後，也親自出席立法會的特別答問大會，姑勿論他說的內容是否有用，但起碼是勇氣可嘉，後來更委任前首席法官李國能成立委員會檢討制度。相比之下，觀乎現時陳茂波的表現，似乎真的沒有哪位政治化妝師有方法拆解。  a# T% I) O$ G( m-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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