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異雨

今天一大早起床就在下雨，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大概是凌晨吧，隱約中記得今天凌晨時我被轟隆一聲巨響吵醒，睜著眼睛看著幽暗的房間，或是藏在黑暗中的天花板。
7 K4 |! |0 X0 z% \. Y3 w
窗外，如子彈般落下的雨滴更是讓我難以再閉上眼睛，不知道掙扎了多久，我才又睡著。醒來時，面對的是遲到邊緣的鳥時間，還有得穿雨衣騎車的鳥天氣。
- a7 y$ y! f' \% X% i" A
總之都很鳥。

上課時，教室外的磅礡雨勢像是想把大地灌醉。陰暗的天空、雨點的嘩沙聲、已經讓人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雨，給人一種世界末日將臨的感覺。似乎在某部電影裡看過這樣的景象。

戳戳戳，坐在我後面的梅用原子筆敲敲我的背，「你上課看窗外幹麻？衣服忘記收喔？」4 j0 C, W2 ]) e& }% p

「沒有啦，只是覺得雨真的好大。」我微微扭頭，上課時偷偷跟後面的人聊天真是一件苦差事，脖子容易酸。

「雨再大也不甘你的事，快抄筆記！」梅又戳戳我，回去抄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經濟公式。
9 K- W# K  q( B+ k% q
現在才不過第二節課，窗外的雨勢一點都沒有想停下來的景象，仍是嘩啦啦啦下個不停。聽同學說，在學校已經有些轉角淹水了。) y8 `$ [) M4 R

要是雨這樣持續下到下午放學，別說下沉的轉角了，停車場大概也會被波及到，然後就有一堆學生的車掛光光。沒辦法，我們學校的排水系統他媽的爛，下雨就淹，叫學校改也不改，因為錢都拿來蓋一棟關係著學校可否升級成科大的新大樓了。# H; q/ ^( L. k/ V

大雨也讓空氣更加沉悶，教室裡的學生十個有九個是在看窗外的雨勢，沒多少人有心把眼神掛在黑板上。台上的經濟學老師看到這種情況，嘆息著說：「同學，我也知道這種天氣很難上課，但也還是要上唄……嗯？」tvb now,tvbnow,bttvb4 z3 C3 Z* h5 O  N
tvb now,tvbnow,bttvb$ V" _1 I0 w7 G; `- {8 [/ M
外面，除了雨聲外還傳來了另一個聲音，這聲音能穿透磅礡的雨聲來到我們耳邊，發出聲音的東西當然也不簡單。

那是一台救護車的聲音，喔伊喔伊的叫著，然後從大門口進了學校。

很剛好，我們教室就在門口旁邊的大樓裡，聽的很清楚，不過我們教室卻在四樓，那麼高可就看不到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只聽的到救護車從門口進來，卻看不到他進來做什麼。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Q; s+ u3 {& K4 u1 g: D
公仔箱論壇  Q9 h+ Q5 u8 W' D% K: }9 y
老師大概是抱持著「學校總會有人受傷」的想法，只是「嗯」了一聲，然後繼續說：「不要再理外面了，我們繼續上課……咦？」% A& |9 @$ g8 D1 B
公仔箱論壇& S' N2 u8 ]) K
老師這一聲「咦」，是因為下課鐘剛好響起了。碩大的雨勢把鐘聲蓋掉了一大半，老師要是沒出那一聲，可能全班都沒發現打鐘了。

「好吧，先休息一下喔。」老師拿紙巾擦了擦沾滿粉筆灰的手，宣佈下課。公仔箱論壇+ N  _" g6 E( ?& A* n( \! J$ Y/ n

阿恩湊到我旁邊，問我要不要下去買早餐，我摸了摸肚子，出門時沒吃早餐，有點餓，答應了。咱們倆邊喇咧邊下樓梯，從四樓走到二樓的時候，救護車又叫囂著從門口衝了出去。公仔箱論壇/ W" K" L1 p0 z" v& ]) r, K
" R% J+ v4 B. I3 [" q
「那麼快就出去了？」阿恩掏了掏耳朶，剛剛救護車的鈴聲實在有點刺耳。
* b$ N1 Y* h& h9 U  }+ a
「救人第一嘛。」我甩著錢包，恰好看到一個我熟悉的教官撐著雨傘往教官室走。到了一樓，我跟阿恩說：「你先去福利社吧，我去找教官問問事情。」

在教官室前攔住了教官，我問：「教官，剛剛怎麼啦？」

這位教官人很好，講話尖聲尖氣的很像女孩子，許多同學私底下都戲稱他「娘炮教官」，我倒不以為然。因為他名字有個水字，於是我就跟著其他同學叫他阿水教官。. d8 q2 w/ F) |  c  {# m
$ j* @' F( B" J) S
「嗯，一個同學走樓梯摔傷了。」阿水教官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用他細細的聲音說。

「真的只有摔傷了？我看那救護車急的要命，進來到現在不超過四分鐘吧？」tvb now,tvbnow,bttvb. l" g$ h+ F, [$ I' n+ T' I7 `# ^

「人家辦事有效率啊，天雨路滑，走樓梯滑倒是常常有的事，我還得聯絡他父母呢，先走了。」阿水教官說完，匆匆忙忙進了教官室去了。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j( d: R! ^. k, P) F

我回到教室後，剛剛好上課了。但不急，這間學校的老師都有上課遲到五到十分鐘的習慣，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習慣還是壞習慣，因學生而異吧。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2 U1 r) B. o9 _( p

回座位後，身後的梅又拿原子筆戳了戳我：「我剛剛在走廊上看到你跟阿水教官說話，怎麼了嗎？」

「我去問問剛剛那救護車是怎麼回事而已。」

「那是怎麼了？」梅好奇地睜大眼睛。

「下雨，樓梯太滑，有人跌倒，這種事常發生。」我懶洋洋地說。阿恩這時剛好從外面進來，手上拿著一個蛋餅，眼神直勾勾地望著我。
tvb now,tvbnow,bttvb) d9 }( V  v+ f6 p8 u: J* V" J
啊靠腰，我忘記要跟阿恩去買早餐了。

0 P/ s9 s9 y" J3 o
6 {0 ~# i0 V! Y+ T- H+ {& |5 T9 G$ D/ d
中午，老飛、阿恩、阿賢找我一起去餐廳吃午餐，我當然不敢拒絕。

「媽的咧還奇怪你怎麼這麼久都沒來，原來去陪你女朋友喔？」阿恩把幾塊硬幣摩擦著，看著價目表講話。
tvb now,tvbnow,bttvb- L: T' q5 |- ^2 W+ W7 j5 S
「李梅不是我女朋友啦，要我跟你們說幾次？幫我點一個牛肉炒飯，錢在這兒，剛剛好。」我打哈哈，把五十元硬幣塞到阿恩手上，迅速回座。梅跟我只是好朋友，至少我是這麼認為，並且也不會再有其他的想法，我已經有女朋友了。5.39.217.77:8898" f$ G- s( p+ T; [

看著電視乾等了十分鐘，阿恩他們才拿著大大小小的餐盒回來。
+ R3 A, f0 S3 T" Y
「你敢說你不喜歡梅嗎？那你上次那麼努力救她是為了什麼？(註1)」阿賢打開烏龍麵的蓋子，整個臉馬上被霧氣給蓋住了。tvb now,tvbnow,bttvb: z& K. ~  Y3 h' I, z

「就救好朋友的心態啊，我對她真的沒其他意思。」我在炒飯上淋上不用錢的番茄醬。tvb now,tvbnow,bttvb* T% O# v7 v7 O& C
1 G! e( N9 S) W5 [% E8 c. `
「少來啊，哪天就不要被我們看到你跟她手牽手逛大街。」阿賢。7 @' \7 A; ^' f& R

我笑笑帶過，我有女朋友的事目前還沒人知道。
1 x* j1 [$ n+ w$ f7 G' }/ ^
「你不是說你去找教官問事情？問什麼？」阿恩說。tvb now,tvbnow,bttvb' d' A, T, M) a0 x7 d. ^) j

「就今天早上為什麼有救護車啊，問問看是出了什麼事。」

「嗯。」老飛在旁邊點點頭，意思是要我說下去。5.39.217.77:88981 b: n  f! v0 \9 d. \1 Z
公仔箱論壇' W, Q0 \8 ^; K3 h
我說：「教官說，有人踩樓梯滑倒了，就這麼簡單。」
公仔箱論壇2 S" P% J6 W% B5 Y6 `$ ~
「哇靠是跌的怎樣？需要用到救護車？」阿賢。

「說不定跌斷腿了，大雨天很難講。」老飛沉穩地說。公仔箱論壇5 h8 R( U' v9 E( k) z
公仔箱論壇+ G! A) \4 ?6 U3 b+ R( Q+ D9 p4 z

「又說不定，根本不是跌傷呢。」從身後傳來的，一個頗熟悉的聲音。% u. v0 u5 z. A6 J- I. \/ g# [
tvb now,tvbnow,bttvb+ K+ L6 P: q2 b1 h
我們四人同時回頭看，不由得笑了。是見鬼社的社長亦先(註1)。

「好久不見啊，我很高興你朋友沒事。」亦先對我咧嘴一笑。

「謝謝。」我微笑回禮。經過上次事件後，我、李梅、阿恩跟老飛都進了見鬼社，還有班上幾個路人甲乙丙也被我們拉進去了。公仔箱論壇7 P1 a# w0 [3 e+ r5 G  E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s* i+ c1 G8 W) _. l- [8 O7 I8 e! h
老飛倒不注意這些，直接地問：「你說根本不是跌傷？什麼意思？」

亦先把食指放到了嘴唇上，彷彿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很神密似的。「這件事我本來是不能說的，因為這件事也是朋友跟教官偷偷告訴我的……唉呀，我們這些玩社團的總會跟教官們有些特別交情嘛，而且我有朋友直接看到事情經過了。」

「阿水教官嗎？」我問。公仔箱論壇" o3 F% z7 W( J
5.39.217.77:88988 `# j% N1 g4 S  H
「對啊，就是他跟我說的，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確定一下。」我說。阿水教官跟我說是有同學跌傷，難道真相不是如此？
tvb now,tvbnow,bttvb" H% o" K# }, c" P; T. {
「好吧，我朋友跟我說，當時的情形看起來就像……溺水，應該是這個說法吧。」亦先說。5.39.217.77:8898; ?  U: E7 M+ \3 `* Z2 `

「溺水？」$ _9 w3 c! q" B8 ]
5.39.217.77:8898# N# k: l/ i4 b* `  H3 M8 b* g
「在學校南校門跟垃圾場的轉角，有一塊地下沉的特別嚴重，知道吧？」亦先。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s. N: u; n1 }/ T9 y; d
「嗯。」tvb now,tvbnow,bttvb1 a( `3 n$ A& E  D8 s7 R
tvb now,tvbnow,bttvb! ]9 e$ O8 h+ _$ o
「而且今天又下大雨，那裡淹的特別利害，於是就有人在那邊溺水了。」亦先攤攤手說。

「三小啊？」阿賢說：「那裡是淹多高？滅頂了嗎？」tvb now,tvbnow,bttvb( ?; y+ t! ]* b- F0 @

「不，大概只到一個腳踝，好像就這裡吧。」亦先在腳上摸了一個位置，說：「我朋友說呢，當時他上課上的悶了，於是偷偷從後門出去到廁所抽菸，就被他給看到了事情經過。他看到一個人走到垃圾場的轉角，好像是因為覺得好玩還是怎樣，就朝積水踢了一腳，哪知這一踢……就被拖了進去。」2 ?2 J7 T, P: e3 Z! |, t* O% C9 V

「拖進去？」公仔箱論壇$ f2 o4 T& A- N0 C- m+ E$ S$ R! b

亦先點點頭：「對，就好像積水裡有什麼東西把他給拉進去一樣，那個人被拖到水裡後，整個人倒在水裡，然後就一直在那邊翻滾，好像在掙扎著，那時候垃圾場好像有很多人，卻沒人敢去幫忙，直到那個人不動了，才有人囔囔著說要去找教官來處理。」
/ c( m6 t% @) }2 N# N7 s7 J2 d
「後來怎麼樣了？」我急問，一邊在腦海裡模擬了一下，一個人躺進淹到腳踝的水裡……的確可以把人給淹死，如果他沒站起來的話。+ l. y  b% s+ ]: y& v

亦先繼續說：「後來許多教官都來了，合力把那人給拉了起來，探了探氣息，已經沒呼吸了，於是馬上叫了救護車，送醫院去了。我的朋友跟我說完這段經過後，我還不相信，於是去問阿水教官，哪知阿水教官聽我一說，承認了的確是這樣，並且叫我不要刻意宣傳，嘿嘿。」亦先的最後兩聲嘿嘿似乎別有深意，大概因為他可能已經跟很多人說過了。
公仔箱論壇, {3 M, D0 N" A
「天啊，太卡通了吧？那個人就這樣躺在水裡任它淹？連站起來都不會嘛？」阿恩擠著一張臉。5.39.217.77:8898. \$ K6 V+ J: M& P& _
tvb now,tvbnow,bttvb! K. W1 P8 ^, u
「所以我才感興趣啊，」亦先戳起桌上的一顆水餃，「一個人莫名其妙在深至腳踝的積水裡溺水……太匪夷所思了，教官他們也還找不到原因。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把我剛才說的話重新跟教官說過一遍，他就會跟你們說實情了，只不過我有可能會被罵就是了。」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7 a9 K  I4 B& J3 U4 t- L3 H9 A4 B
亦先戳水餃的動作登時讓我們想起手邊的午餐連動都沒動，於是各自吃了起來。% y. b& |, j  H8 e3 O
5.39.217.77:8898$ ]; y% v5 G" [9 O; i: i
3 @7 x: n  T& r- K, M. [
過了中午，下午的第一堂課，是比起早上更沉悶無聊的會計課，再加上外面雨勢不但沒小下來，還越來越大，讓教室氣氛更悶了。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8 k* l  T$ \9 {
公仔箱論壇: [+ I  I5 d5 v6 q0 S  z, u
看著戴著圓框眼鏡的、已經五十多歲的女會計老師，再看看其他同學恍神、迷惘的臉，我突然想起了黑武洋的肅清之門。在肅清之門裡面，女老師亞矢子因為受不了學校、學生的腐敗，於是決定挾持全班學生為人質與警方對峙，並且一個個將學生處決掉……想到現在的台灣學生，大概也會有老師心裡想這麼做吧，說不定BR法很快就會通過上路了呢……

這時，從門口又傳來了刺耳的救護車鈴聲，我全身一震，動作僵硬地轉向窗外，雖然我什麼都看不到，班上其他人的表情還是呆滯無神，只有幾個人懶散地瞄了瞄窗外，好像這時就算發生火災也無法刺激他們的精神一樣。3 r( T+ v4 e6 a! P) ?) I

後面的梅又拿筆戳了戳我，她問：「外面又怎麼了？怎麼又有救護車？」
: Z! y( x! {; k" J' u5 ~) \$ k0 i
我沒好氣地答：「我有分身嗎？」意思是我坐在教室裡，怎麼會知道外面怎麼了？

不到十分鐘，救護車又叫著出去了，跟早上一樣的情形。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9 |& X0 [2 Y/ h) l0 j6 x( I: K! n' k
5.39.217.77:8898  y/ J8 J; l# x4 d  e' j1 d
是又溺水了嗎……我認真的思考著，如果是在平時，我絕對會懷疑自己瘋了。
公仔箱論壇! y. m! K5 H3 |/ S+ ^" L
% t. w: y4 P; ^# I0 g3 o2 G5 Y
「請到見鬼社社室一趟，有事商量。」手機裡躺了這一條簡訊。時間是剛剛，發的人是亦先，現在是第八節結束的放學時間。
! x3 t( z6 \! R- C
「誰傳給你的？社長？」梅伸長脖子看我手機裡的簡訊。
5.39.217.77:8898. U8 j" f3 P3 h  b
「嗯，他有事找我。」我背起書包。

見鬼社社室裡，除了亦先外，還有其他幾個幹部也在，大家圍著一個杯子盯著看，也不知道到底搞什麼鬼。
公仔箱論壇  j4 v! a* |8 O9 i+ X$ o
「嗨，你們找我？」我關上社室的門發出聲音後，他們才發現我來了，一起轉頭看我。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k, q2 B7 W7 |. [
5.39.217.77:8898+ ^% k5 ^! ]" W4 v
「嗯，拿張椅子隨便坐吧，相信你也有聽到了，下午又有一台救護車來了。」亦先說。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J  \" K" V) \7 W% D" |: X
5.39.217.77:8898! F1 g* C+ Z% u7 p+ Y! O
我從牆腳拿了一張摺疊式的椅子拉開坐下，說：「對，也是溺水嗎？」- J8 X3 K+ c3 g7 G& X
9 N$ k7 e1 S$ M! O" e8 c% _
「沒錯，我問過教官了，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方式。」亦先臉色沉重。
tvb now,tvbnow,bttvb" _2 n7 k6 N9 E# }
「很邪吧？今天。」見鬼社的企劃阿舜朝我抖抖眉毛。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F" N$ ]; K0 @
tvb now,tvbnow,bttvb2 ^- B5 F/ C; r& _- ^& b7 }
「是有一點。」我承認，隨後問道：「那兩個人送到醫院後怎麼了？死了嗎？」5.39.217.77:88980 Z7 d" T& Y* C" ~8 W7 N( l

副社金龍回答：「不，那兩個人都在救護車上清醒過來，都沒事。教官有到醫院去問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在那種地方溺水，卻都沒人答的出來。」
/ b' v8 x: [3 y3 \
「那，那杯是什麼？」我指著被他們圍住的杯子，裡面好像裝了水，不過看起來頗不乾淨的。
公仔箱論壇+ t0 B' R8 \- G
「那個轉角裡的積水。」亦先說：「我們幾個人，作出了一種假設。」# C; N+ a' K5 i# E$ Y) N
9 k3 M, Y$ W: @' N  B+ X, n$ H
天啊，又是假設？: N; e5 U  [, w, t/ g- W# ^! E

亦先說：「人類是一種容易被眼睛蒙蔽住的動物，天上灑水下來，人類就以為在下雨，如果說雨裡面有其他物質呢？」公仔箱論壇5 W6 k3 ~: J9 W
# T4 F9 P  [4 N. Z# r+ R; a
「繼續。」我懶的打斷他，反而很有興趣想聽他要說什麼。

「好吧，我現在假設今天有兩個學生連續在那個轉角的積水裡溺水，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行為。也就是說，積水裡有東西把他們給拖到水裡。」
公仔箱論壇* Q7 K  V- C  Q# N
金龍接過話：「所以我們在那個積水處裝了一杯水來，要做個實驗。」

我好奇地問：「怎麼實驗？」, F/ B- ]3 G- g/ k8 R, N4 ]8 J

阿舜拿出了一個迴紋針，把它拉成了一直線。阿舜看著我說：「有沒有看過老師不是人？」
/ x9 _. r$ v% H2 l6 S3 P2 c) q
「有，我很喜歡那部電影。」我說。阿舜接著拿出了打火機，在迴紋針上燒著，一邊說：「如果裡面真的有生物，那應該會反抗，或者有一些反應什麼的。」
* m2 h/ p2 h' Z/ C  y, m
「求生，動物的本能。」金龍註解。
, g) K; }% D+ q, S: Q
天，這個社的人好像都不太正常嘎？

收藏分享評分

回復引用

訂閱 TOP

sjs0524

星級忍者

Rank: 6 Rank: 6

2^#

發表於 2007-12-4 06:34 PM | 只看該作者

:sleeps: :sleeps:

回復引用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