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f, joyeux anniversaire
Prof, joyeux anniversaire 不知不觉间,温格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在这样一个年纪,或许我们不得不正视这样一个问题,教授在球队任职的日子会越来越少,总有一天他会选择退休,选择永远离开足球的世界,去一个安静的地方颐养天年。
13年了,我们习惯了这个瘦高的男人出现在教练席的末端,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紧锁眉头关注场上的一切;我们已经习惯了享受他付出的一切,漂亮的足球,漂亮的奖杯;我们也习惯了将自己对足球的理解印上阿森纳的红衣白袖。我们到底是谁的球迷, Arsene 还是 Arsenal。
13年来,是这个男人让英国足球登堂入室,水煮鸡肉和米饭,伸展和拉伸运动,他让全英国第一次关注到了这些,他将英国足球从粗俗的酒吧带入了高贵神秘的酒窖。
13年的努力,这个男人创造了一个伟大的俱乐部,试问还有哪一家俱乐部可以在年年出售主力的情况下依旧保持如此的竞争力,又有哪一家俱乐部可以靠着一群20岁左右的孩子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这是一个有魔力的男人,他满头的银发凝结了他超出常人的智慧,他紧锁的眉头写满了辉煌与沧桑。他几乎以一己之力扛着这庞大的俱乐部前进,为俱乐部赢得奖杯,为球迷奉献精彩的比赛,让股东可以从中抽走大把的钞票。
想起一首歌,The Beatles 的 《When I'msixty-four》,轻松欢快的曲调调侃老年生活,并不知其中的艰辛与愁苦。当几十年过去,John 将自己的声音永远留在了40岁,当Paul平静度过自己自己64岁的生日,我们又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Memory almostfull》。有600万人在当天听到了这张唱片,在星巴克,就着清苦的美式咖啡。
如果你想念Beatles就去听,Paul确实尽力在保持曾经的欢快与不羁,从唱片的封面到开场音乐,让人依旧能感觉到曾经那个梳着盖子头,浓眉大眼的贝斯手。可是,几曲过后,岁月的沧桑便不经意流露了出来,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为Julian写歌的那个 uncle Paul, 也不再是任由"letie be"从嘴中流出的那个大胡子主唱。一颗心挣扎了几十年,却依然逃不过老去的命运。
当温格六十四岁的时候,他会不会依然保持着这份专注和激情,为所有人做好一切;当我们六十四岁的时候,我们会不会依然对这家俱乐部保持着这份热爱,对这个男人保持这份尊重和不舍。
有些事注定要去经历,有时候记忆注定是不可解的毒药。当凡事的琐碎像岩石一般沉淀,一层层压在心口之上,让人变得麻木,让人感觉不到心跳,让呼吸变得困难。
或许我们能做的只是放肆当下的激情,去享受这一切的美好,很多年以后,至少我们还可以告诉后人:阿森纳,这是我唯一爱过的球队,温格,祝那个老头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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