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鄭國漢：中國應破除GDP 「保八」 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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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漢：中國應破除GDP 「保八」 迷思5.39.217.77:8898! o/ o: S" e5 B*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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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o, V6 L5 K/ J, h5.39.217.77:8898國家統計局公布，中國第二季經濟增長7.6%，據初步測算，上半年中國國內生產總值為227098億元，經濟增長7.8%。經濟經過連續六個季度下跌，如今「破八」下滑至7.6%水準，令一些人對中國經濟發展前景發出「憂慮驚呼」。1 U+ a& M4 k& j( G9 r

/ b% I* _9 f* ~5 N, P3 k6 \+ \5.39.217.77:8898筆者首先覺得，為什麼國內生產總值（GDP）增長率一定要維持「雙位」、跌破「雙位」數字，甚至所謂「破八」便惹來「驚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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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覺得，着眼點應該是短期放在就業，中長期放在實體經濟的健康發展，而非以增長速度作圭臬。換言之，與其將焦點偏向增速，倒不如把目光放在就業率與產業升級上，因為就業機會牽涉人民目前的生計和福利水準，甚至社會穩定。
. M( j( k' L9 a" d. w; P.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5.39.217.77:8898. U0 R6 g% B9 {+ w  `( L; i6 ]
產業升級重於經濟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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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直觀的認為就業與GDP增長率之間有着機械性的、固定不變的關係，於是保就業就等於保GDP增長率，但事實並非如此。我以前在本欄說過，同樣的就業率可以有不同的GDP增長率，因為勞力密集型的新增就業和資本密集型的新增就業，可以帶來完全不同的GDP增長率。
2 s3 g& m1 C. e. R' E* s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V! Z. Q4 z/ o  `1 X& \! N% O
中國目前人均GDP處於低水準，遠落後於發達國家。目前每個內地居民是否已經擁有幾輛汽車、多部電視機，物質已經不缺，生活富足呢？內地居民的居住條件、醫療服務、個人服務是否已經令人滿意，甚至超越發達國家？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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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B. H- q! p) a1 u目前很多中國人民的生活還未得到滿足，因此無論是以物質生產為表徵的第一與第二產業，還是以服務為主的第三產業，都有很大的潛在需求及發展空間。在這種現實和目前的宏觀情況之下，政府可以在保就業、促進實體經濟健康發展的目標下，做下列四個方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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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W, v4 W) |# P* Q+ w第一，政府明顯看到世界經濟乏力，對中國出口有不可避免的打擊，所以已經採取比較寬鬆的貨幣政策來拉動總體需要（但對房地產調控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包括投資，對抗總體需求下跌的壓力。
% }5 C% S8 I- N0 r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tvb now,tvbnow,bttvb* N5 p$ {6 ?* J2 o+ p& o
用增加投資來對抗出口需求疲弱，是沒有什麼好批評的，只有政策更加關注就業，更加關注產業升級，而不是依靠資本密集型的投資推高GDP，因為這種投資對就業的貢獻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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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寶總理最近對於宏觀政策的取向是保持經濟平穩較快發展，增強經濟發展對擴大就業的拉動作用（大意來自報章報道），我非常贊同。tvb now,tvbnow,bttvb6 _# k, e  I2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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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生活未獲全面滿足* V5 R* ]0 r) z+ G( R/ }, m8 b

& @, e0 K" Q) t9 b/ N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第二，政府可以改善當前的供應環境和條件，使得供應更能夠有效地滿足人民的需求。這包括取締壟斷、開放壟斷性市場給新進入市場者，尤其是給一直受歧視的民營企業。當競爭加激令產品和服務的價格更加接近成本，降低過高的企業利潤，它也減少了過大的非居民儲蓄（企業持有利潤部分），令更多的資源由消費者來支配， 從而增加消費在GDP裏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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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 @- C& R% |公仔箱論壇工業和資訊化部上月底發布的《關於鼓勵和引導民間資本進一步進竹電信業的實施意見》，引導民間資本通過多種方式進入電訊業，積極拓寬民間資本的投資管道和市場進入範圍，改善壟斷市場所產生的弊端。這改革方向值得大力支持，值得其他產業部門借鏡。公仔箱論壇, O- W2 q$ Z, l, i( b8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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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如何改革金融中介體制以及發展資本市場，在審慎監管、控制風險的前提下，給民營企業提供充足的資金發展業務，是開放壟斷市場之外的重要方向。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u- H3 \( L% p/ l8 o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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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在總需求不是過分興旺的情況下，當稅收的增加速度超越GDP增速的時候，政府就必須採取適當降稅的措施，令購買力從政府庫房轉到納稅人口袋，支持消費和個人投資。從宏觀經濟需求的角度，當稅收上升，政府要嗎就是減稅，要嗎就是增加政府支出，否則財政政策就是具有緊縮的影響。下面再展開討論。5.39.217.77:8898$ D& X- T2 C7 O: K2 X, r; M, S/ W

: {3 b6 I; o4 L3 `" B) }公仔箱論壇第四，很多牽涉重大民生福祉的部分，例如教育、醫療服務和保險、退休金等等，目前受有效需求的限制，市場供應還沒有大力發展起來。政府可以把握經濟低潮的時機，在財政能力許可條件下，發揮適當的「需求拉動」功能，通過新增需求來拉動供應和就業，並透過長期社會政策，支持該些行業的長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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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GDP「破八」並不是一件壞事。一方面，中國社會有改善公共服務、提升人民生活的需要和殷切期望，需要政府推動適當的配套政策和措施。5.39.217.77:88984 C1 l/ l  x4 W2 p! E

+ J+ a/ j7 r' _3 I+ A; ~( W5.39.217.77:8898減稅退稅刺激內部消費公仔箱論壇- N7 z# e0 i( D* G+ ^" I  k6 k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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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現今中國政府擁有逾3萬億美元龐大外儲備，每年財政收入可觀（據本月11日財政部向外公開的中央決算，2011年全國公共財政收入決算數逾10萬億元人民幣，反映中國政府掌握大量的資源），令債台高築的西方國家政府無比羡慕。9 B, X3 a+ X. D' y& y( l

' F2 v' m* r$ l  h! L. ]( otvb now,tvbnow,bttvb目前的現實是出口的需求減弱，逼得中國利用國際貿易的「閒暇」，把更多資源改為投放內部，藉此去發展應有的產品和服務，優化經濟增長的質素，為將來發展打下更堅實和健康的發展根基。在應對周邊經濟衝擊跟培養國內市場及生產能力方面，中國政府真是既有心，也有力。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k# h6 O/ ~1 B  V; `/ B3 o$ L  X

) T3 j1 H( X, E$ Y公仔箱論壇過去拉動中國經濟的三大引擎是出口、投資、和消費。有人認為，如今出口一環因歐洲債務危機、美國經濟低迷、全球經濟景氣低落而變得乏力；另一方面，賦予重任的內部消費在當前也出現動力不足。所以，應該集中加強投資來拉動經濟增長。對於把政策焦點放在投資作為拉動經濟這一觀點，我並不完全苟同。5.39.217.77:8898: x  u& i! r+ H!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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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說過，政府可以通過減稅增加人民的可支配收入，刺激消費。事實上，政府逾量的稅收，坐擁太多稅金並非好事，因為長期佔據巨大的社會資源，必然會抽走社會上的購買力，擠掉民間消費和投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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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m4 W& p2 Y9 o0 f. x  B7 A5.39.217.77:8898據說，溫家寶總理日前召開經濟形勢座談會時強調，實施積極的財政政策以刺激經濟，要注意完善結構性減稅，減輕小微型企業稅負，避免擠掉個人的消費購買力和企業的發展資源。這是很合理的決定，希望政府說得出做得到，認真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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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o2 q+ y; y( p公仔箱論壇除了中國社會目前對很多物質需求還未有得到滿足之外，在服務業方面也有發展的空間。相對中國目前的經濟發展程度，服務業發展滯後的情況還沒有顯著的改善，也就是說還有巨大的發展空間。上文提及的醫療服務及保險、教育、退休金等例子，只是其中較具社會性的服務業而已。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9 @/ p& E7 P; o3 ^" a# Y- c

9 Y8 }+ |6 i0 y* p* \: X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服務業有巨大拓展空間tvb now,tvbnow,bttvb8 q; w3 N: m$ i* U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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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多次在本欄討論過中國經濟發展必須把「焦點」從經濟增長的數量轉換為經濟增長的質量（例如〈中國應重視經濟增長的質素〉一文，刊《信報》2011年8月2日）。事實上，「十二五規劃」已經把轉變經濟發展模式列為主要目標。企業面臨選擇，繼續經營原來的業務，還是把產業升級，發展更高端、技術含量也更高的產品或者品質更好的服務。5.39.217.77:8898! T2 [9 o$ L9 B

* S" e: H- X+ Q' |& `2 N1 i除了把過去「粗放型」增長模式轉換到以提升「全要素生產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表現方式包括新產品、新生產方法、新商業模式、新管理模式等）為主導的經濟發展模式之外，中國也到了不得不減少過度依賴出口，大力開發培養本地市場的時候了。這兩種轉變都不容易，因為它們都牽涉新嘗試的所必要的努力與可能失敗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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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F) R* c, k8 n6 C+ A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大家都了解透過研發獲取創新所 需的努力和創新可能最終失敗的風險，但從出口轉變到開發本地市場也殊不簡單。很多出口生意都是外商把市場所需拿到中國來生產，很多時候連貨品的式樣材料都是有外商決定好了，中國廠商只負責生產。但當出口生意消失了，廠商必須經過發現本地市場的需求，繼而設計迎合市場的產品，通過實際銷售的回饋，調整產品的 功能和價位。當然，推廣產品以及建立銷售網路也得自己負責或者外判，也都是必須操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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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V9 r; T. X1 B4 N+ o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至於開發新技術、新產品作為經濟新增長點的取 向，除了對企業的智慧財產權提供適當的保護之外，政府也必須幫忙解決一些單個企業無能為力但影響整個產業競爭力的重要因素，包括「群聚效應」（cluster effect） 和「臨界點」(critical mass) 這些基本上反映「產業規模經濟效應」的因素。
3 h9 d- i3 X* I9 z, H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b. N) Q4 {6 c( M0 C, J" w
要解決以上兩大類問題，政府除了建立適當的法規和監管條例之外，我相信前期的直接津貼或者扣稅也是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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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目前情況看，中國民間仍然有濃厚的企業家精神，希望增加收入財富，爭取改善生活。當然，我們不排除中國在發展過程中出現的困難和有待改進之處，如今內外環境都出現了不利變化，譬如出口下降、歐美外部需求繼續疲弱；內部的房地產市場隱現泡沫風險等，但前景應該不致太差。我很同意他的觀察及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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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3 Y% Q  l% H2 v1 f  C& ftvb now,tvbnow,bttvb公仔箱論壇# \: Z+ D- S& k' c& ]* G- G
作者為香港科大商學院院長及經濟學講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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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德: 嚴重扭曲的中國金融體系
. {+ e5 m* Z! T- z, g: p+ }+ n4 r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u: M( v/ J& l/ o, J3 Z

" i  a& M% x( P; o公仔箱論壇很多分析師認為，中國金融體系的嚴重扭曲已成為導致該國投資失控的最大單一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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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O% v& V' ]' ]+ g* ^公仔箱論壇大型企業和國有背景實體能夠以人為壓低的利率從銀行貸款，低利率助長了草率的支出決策。與此同時，由於缺乏政府支持，創造了80%就業崗位、作為經濟生命線的中小型企業被視為高風險貸款者，因此幾乎無法從國有金融體系中獲得貸款。tvb now,tvbnow,bttvb- u5 h% e5 r  E4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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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旦大學(Fudan University)教授張軍表示：“資金最終都流入國有企業，國企可以利用這些資金進軍房地產業，或對外放貸，於是資產泡沫越吹越大。”8 g" E1 s( b8 R

5 i. q1 @  `) f- O+ k: W/ v% b5.39.217.77:8898政府已命那些不以房地產為核心業務的國有企業停止投資房地產業，因為政府擔心，這種國企紛紛投資房地產業的動向正在推高房價，並增加資產負債表風險。但很多公司忽視政府指示，繼續大舉投資房地產業，直到去年房地產市場情況惡化。比如說，中國最大的糧食貿易商中糧集團(COFCO)，也是中國最大的購物中心開發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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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s4 Z' v. a$ P6 f6 S1 l中國本土報紙《第一財經日報》(China Business News)引用某國企一位要求匿名的官員的話說：“我們主要擔心的是盈利的問題，而不是退不退出房地產市場。”$ N# T' R3 @' X( x2 N-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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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民眾以異常低的利息將余錢存入銀行，貼補了國企的豪氣。2004年以來，盡管經濟以每年10%的速度增長，但平均實際存款利率僅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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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V3 R: R( ztvb now,tvbnow,bttvb中國人的錢除了存銀行以外也沒有多少別的選擇。股市方面，內部交易層出不窮，上市公司治理腐敗現象十分普遍﹔個人很難在海外投資﹔共同基金和保險產業仍然不發達。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r6 g% _; x+ z$ J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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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把錢存入銀行，中國人還有另外一個可行的投資選擇：投資房地產。西南財經大學(Southwest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最近的一項研究發現，中國城市居民人均擁有住房1.2套。tvb now,tvbnow,bttvb5 Q; _+ i, O/ S; W! t( t.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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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產階級中許多人還在為成為有房一族而努力奮斗，這意味著那些更有錢的人往往有數套房產，也不介意房子空置，因為預計到房子會升值。+ T6 Y' a8 l# }1 E" `/ P$ B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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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西南部城市昆明市市長張祖林上月發表講話稱：“有權有錢部門的人員有4、5套房子很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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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錚：中央還有招 內地將會「拖」着陸tvb now,tvbnow,bttvb+ K3 d' \, t- s) t% X

8 w% o4 l$ z( G. G% E' g: Ntvb now,tvbnow,bttvb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 }. w  @6 W; e6 X

1 \4 H7 K; O1 ]$ ~3 L, Y7 H: L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tvb now,tvbnow,bttvb5 C% h, W9 q& c, M# R( L- g5 R' [
中國國情，經濟模式，社保制度和政治體制與歐、美發達國家差異太大。所以中國的GDP與美國等發達國家的GDP是很難作比較的。因此，單憑從GDP 8.0下滑到GDP 7.6就定一個甚麼硬着陸或軟着陸，跟本就不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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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p. x& l  k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還有，這個中國GDP是怎算出來的？大家也不清楚。所以我採用以下的定義︰⑴民不聊生，老百姓要反了，這為之硬着陸。⑵老百姓不愁生活，為之軟着陸。那究竟現在是硬，還是軟着陸呢？那就讓我們分析一下，影響整體經濟最甚的四個因素︰* L' f/ L- d% X% V1 ~* p- Y' z1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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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投資難 靠消費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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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0 l5 o6 T3 N公仔箱論壇（一）中國已立最低工資法。中央也不再任由工廠汚染環境。那中國的廉價製造業的優勢已失去一大半。再加上歐、美經濟每況愈下，對中國貨需求驟減。那中國未來幾年的出口業，不跌已是萬幸了。% A; x1 ^+ y$ Q$ [- V: {

% ~3 W/ b7 i5 O' z. z$ r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tvb now,tvbnow,bttvb/ t, v0 Z9 s. z# {% k& R
（二）中國法律和行政壟斷，根深柢固。即得利益者既官官相護，又官商勾結。整體來說，民企在中國無望。國企管理層不擁有其國企，所以並無驅動力將其管理的國企搞得高效率。大部分這些官員，整天只想着以權謀私。鑑此，國企不單至效率奇低，更無國際競爭力。所以沒有國企真的可以走了出去。+ t/ s$ _3 A) 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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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外資已進入中國投資20年。它們飽嘗在國內生意難做。不僅要應付無數的監管和行政要求，還要使左面的官員滿意，又不要給右面的官員抓賄賂。政治又不穩定。法治又遠遠不健全。再加上外圍經濟極其疲弱，人民幣又不是自由兌換，外資在未來幾年都不會大擧投資於中國。公仔箱論壇5 I; [' C9 Y  R/ X1 J9 k;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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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國社會保障制度還處於初期。老百姓失業、生病、退休、供孩子上學，全都只可以倚靠自己的收入和存款。在未來經濟下滑的預期下，老百姓只會更加儲蓄，而不是消費。所以，中國要在短期內從出口型經濟變成內需型經濟，難！公仔箱論壇% g2 Y: W  U; O' @) {- ~4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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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息鬆樓控 望拖到外圍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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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此，這幾年中國不會軟着陸。那會硬着陸嗎？不會。為何？因為雖則前20年國內已大興土木，產能過剩，但中國還可以動用以下幾招︰tvb now,tvbnow,bttvb  M; k0 @" j) I% N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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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減息來減低企業利息開支。讓企業還可以拖上一段時間。不至於倒閉和同時造成高失業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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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繼續大興土木和建保障房等，好讓民工有工作。那對老百姓不滿情緒，還可以拖上一段日子。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E8 D/ j% k7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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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放鬆房地產調控。百業立刻就會被帶旺了。在房地產泡沫未破前，讓政府還可以維持不高的失業率，拖上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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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6 ], l2 S, Mtvb now,tvbnow,bttvb結論︰中國短期內既不會軟着陸，又不會硬着陸。不太高的失業率還是可以拖上一段日子的。到時，如果外圍經濟已經恢復過來或中國經濟模式已從出口型改成為內需型，那中國經濟就會又繁榮起來。否則，拖到最後，也是跑不掉來個經濟蕭條。5.39.217.77:8898/ n2 M9 u; q) Q%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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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中文大學財務學系特聘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