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化療初期,身心俱創,是那種自身難保又對家人無能為力的無奈與哀傷。然而,我謹記著老公與我的約定,儘量試著過正常生活設法不要影響到孩子,而我打心底也想要這麼做。 , `7 i* g! l& `) C4 t! e& N# @# G, W5.39.217.77:8898/ M* v% R# m, H: l# Y- I8 h: V
就如同「星期二的最後十四堂課」(Tuesda ys with Morrie)那本書的主角莫瑞教授那樣,面對著死亡逼近仍決定要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帶著尊嚴、勇氣、幽默與悲憫」直到他凋零止息。我也以此自勉。 5 n; c- j8 S# |# V- @tvb now,tvbnow,bttvb ! F$ h1 Y! c L. d( A8 X3 n5.39.217.77:8898事實上做化療期間身體雖難受虛弱,但還是可以做些活動,美國醫生根本就認為去上班工作都無妨,我自知沒那個體力,不如在床上讀寫來得輕鬆;比較具有挑戰性的活動我則視情況而定,比如為女兒的芭蕾舞鞋縫緞帶,由於我的化療藥劑中最強的紫衫醇(Taxol)會傷及神經末梢以致我的手指幾乎完全麻木不仁,但我憑著意志力一針一線地縫著,這種「愛的勞力」對病中的我反而有種踏實感。 tvb now,tvbnow,bttvb& r' |9 Q0 W* {& I7 Z
* h/ N2 X' p; U1 V就如同有天夜晚,兒子打工回來,我正好在廚房,就要為他煮一碗雞湯麵那樣的心情一樣,他驚訝地問我:「媽,妳確定有這個體力嗎?」我含笑點頭,為自己能付出些微「愛的能力」而心滿意足。心境上經歷一個主要轉折則是在第三次化療之後,醫生為我做血液測試來探知我的「腫瘤活動指數」,因為我在發病時這指數高達兩三百,經過腫瘤切除手術後到第一次化療前已降到七十七,而正常人的指數則在三十以內。 & e, e' J* o' @2 l$ R u) {/ v0 J5 J4 C7 d等待結果的日子裡我很緊張,也不住默禱請求上帝讓化療對我發生效力,使癌細胞的活動指數下降,心想能降到五十就不錯了,至少讓我有信心繼續做下去。 公仔箱論壇6 K8 H% n; K3 [# }+ v2 k' J1 d0 m;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