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改革三十年後的今天，政治體制改革的相對滯後，已經嚴重制約了中國經濟的發展。當年，選擇經濟體制改革先行的策略，的確收到了不錯的效果。但是，當市場制度基本建立以後，我們並沒有及時啟動政治體制改革。更為嚴重的是，政治體制改革就此被擱淺，甚至被視為敏感話題不予公開討論，結果造成了經濟領域的問題越來越突出。 ) J5 a1 b* Q, o2 J5 z 時至今日，溫家寶總理重提政治體制改革，被賦予了不可錯過的改革機遇。那麽，政治體制改革從哪些方面制約了經濟發展？中國為什麽還沒有實現完全的市場經濟？很多經濟問題，為什麽經濟領域本身無法解決？政治體制改革的突破口到底在哪？就這些問題，《新財經》記者專訪了著名經濟學家茅於軾、中國人民大學榮譽壹級教授、中國政治體制改革研究會副會長高放和天則經濟研究所所長盛洪。 % l/ h, H D( N9 @+ P5 w' C 公仔箱論壇1 z+ e O3 F- \+ I |
政治改革滯後制約經濟發展 / s1 e4 b' [3 H2 O% ^' a; u z, qtvb now,tvbnow,bttvb * v; `+ z% Z& d. O公仔箱論壇 * m& H: n# u3 `( }$ }) E8 g5.39.217.77:8898 《新財經》：改革之初，經濟體制改革與政治體制改革是同時提出的。但是，後來為什麽經濟體制改革壹直在往前走，政治體制改革卻滯後了？在這期間，我們經歷了怎樣的過程？ 7 c1 r8 Y, S4 Y7 H4 f3 Ptvb now,tvbnow,bttvb 公仔箱論壇) r, e0 |) ]/ p8 ~( N
茅於軾：中國的政治體制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不合理總是需要改的，問題是怎麽改？什麽時候改？其實，政治體制改革在鄧小平搞深圳特區的時候就開始提了，當時確定的是政治體制改革先不改，經濟體制先改。5.39.217.77:8898& ]( j" x$ k! D7 N. f k# n9 y
這樣改比較容易，確實收到了效果。問題是，經濟改好了，政治老不改，矛盾越來越大，現在已經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 5 p2 D2 l6 n5 M+ h- W* Y9 o ; v9 R% h' {4 ntvb now,tvbnow,bttvb 盛洪：事實上，經濟體制改革同時也是政治體制改革。比如老百姓的就業自由、創立企業的自由，這些自由都是經濟自由，同時也包含了政治自由。經濟改革本身有很強的政治含義。改革開放前，經濟完全被政府控制，老百姓在政治上有不同的看法是很難表達的，經濟命脈被控制在政府手裏。老百姓如果沒有經濟自由，就很難有政治自由。所以，這些年雖然沒有提政治體制改革，但實際上，政治方面的大環境比以前更寬松了。 1 P$ K+ G5 N( S: }0 s3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鄧小平在改革之初提出的政治體制改革，應該說是非常清醒的。古往今來，任何壹個政黨、任何壹個政府、任何壹個社會，都不可能有完善的政治制度，政府要想提高和鞏固自己的執政能力，對其政治制度應該不斷進行改革。9 P, C2 ?( U. _" o
但是，我們在當初改革開放的策略上，是先進行經濟體制改革，暫時不提政治體制改革，這個策略在改革初期也不是完全錯誤的。經濟改革過程是壹個政府部門退出 ——市場不斷擴大——民營企業不斷進入的變化過程。上面說過，這壹過程也有政治含義。等市場初步形成以後，政治體制改革就應該繼續。但是，壹段時間以後，政治體制不改革卻漸漸變成了壹種基本的態度，或者說是基本的取向，被固定了下來，這就錯了。( p8 t( ], s9 M& }: A
上世紀90年代中後期，中國的市場制度基本建立了，同時使許多公權力因市場規模的空前擴張顯得比以前“值錢”了，官員們就更有傾向利用公權力去牟取私利。這個時候就應該啟動政治體制改革，但是我們沒有啟動。造成了很多行政部門的權力沒有被明確限定，它們不斷利用這個弱點來擴張自己的行政權力，去幹預市場，利用行政權力從市場中獲得不應該獲得的壟斷權，還有各種各樣的政府管制和行政審批。特別是近十年，很多部門越做越大、利益集團越做越大。這些壟斷企業做大了以後，侵占了大多數人的利益。這就是政治體制不改革造成的非常糟糕的結果。5.39.217.77:88985 O; z- k5 J0 G7 K% K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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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財經》：按照馬克思的理論，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現在，從政治體制與經濟體制的角度，可不可以理解為上層建築制約了經濟基礎的發展？: S" `0 F7 ~' ]7 ]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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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於軾：馬克思的理論是不錯的，但隨著時代的變化，現在的實際情況用不著馬克思的理論，我們也看得清楚。比如政治上的問題，利益問題，立場問題，我們越來越清楚了。 V" x! f& [( K4 G i0 g-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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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放：政治制度是上層建築，它對經濟制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過去，我們對馬克思的理論有片面的理解，因為馬克思主義強調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實際上，恩格斯在晚年的時候，總結了新的歷史經驗後，非常強調上層建築對經濟基礎的反作用。所以，恩格斯提出：重要的歷史發展是壹種合力，是幾種力量組合起來推動的。歷史的動力不是單壹的，除了經濟基礎之外，上層建築，特別是政治上層建築，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中國在新中國成立時，還是壹個經濟很落後的國家，但是，從1949年到1956年這麽短的時間內，中國社會就改造完成了，實現了由新民主主義到社會主義的過渡。原因很清楚，這期間，我們的上層建築對經濟基礎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0 V3 X+ p+ |3 I- E& M3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但是，上層建築對經濟基礎的作用也要有壹個限度，超出了這個限度也不行。現在，我們總結經驗教訓時發現，改革開放前，上層建築對經濟基礎的作用超出了限度。超出的限度是什麽？就是我們沒有顧及生產力的發展，因為所有制應該在生產力高度發達的基礎上逐步改變，但我們超過了這個限度，生產力發展不夠，就急於社會主義改造，急於改變所有制。所以，給後來的經濟發展造成了很大的後遺癥。 2 P: R3 j* b/ ?: M1 l; F6 a4 ?* G: }公仔箱論壇 改革開放以後，我們吸取了這個經驗教訓，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也就是要著重生產力的發展，不急於改變生產關系。tvb now,tvbnow,bttvb$ h( G* z1 O5 z f; }
但是，三十年來，政府對市場經濟的引導還有缺失，使經濟發展走偏了路。我們的上層建築沒有端正自己的作用，讓國有企業大力發展，壟斷盛行，也讓民營經濟在發展過程中出現了很多問題，比如，偷稅漏稅現象嚴重，民營企業家跟政府權威部門進行勾結。總之，我們現在不應忽視上層建築的作用，應該正確發揮上層建築對於經濟的反作用，使經濟能夠沿著正確的軌道發展。 8 s6 Y; l; `" n/ L. `0 g F$ H& v! v* g1 \tvb now,tvbnow,bttvb 政府主導的市場經濟考慮的是少數人利益) G( M5 N: V; I8 ]: i" K& E' E) `
; x" y+ U) i, u2 H& Atvb now,tvbnow,bttvb $ f# B h) D, n0 T$ K 《新財經》：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走的也是壹條市場經濟道路，但基本上是政府主導型的市場經濟，這就造成了政府部門自覺不自覺地強化政府的權力，甚至利用改革的名義來擴大權力。這種政府主導型的市場經濟有哪些利弊？中國如何才能走上真正的市場化道路？ 2 S% I5 q9 P k4 u. b! }8 b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8 l6 U8 O& q/ H! }8 f1 |2 z( p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茅於軾：中國特色，就是政治上保持專政，開放市場，這條路在改革初期有它的優勢。首先，最重要的優勢是政治穩定，三十多年來，中國在政治上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穩定的，像印度、巴基斯坦、菲律賓，這些國家的政治都很不穩定。而中國就沒有這個問題，這實際上是改革成功的重要原因。中國壹百多年來政治都沒有穩定過，只有這三十年，穩定下來了。 9 i/ h" k# [4 K5 J 其次，政府主導有它的優勢，特別是在基礎設施建設方面，我們的高速公路、碼頭、飛機場，如果完全靠市場，沒有政府主導，在建設時間上要加壹倍。像印度的基礎設施，到現在也搞不起來，印度沒有高速公路，也沒有超級市場，印度要修條高速公路可難了，到處都有反對的。 ) `4 B2 P. w$ ` 但是，政府主導型的方式，現在看是越來越不行了，矛盾越來越多。改革初期，政府主導是壹條有利於市場的道路，因為那個時候的政府與現在的政府還是有區別的，以前的政府還是想著老百姓的利益，現在的政府想的是共產黨的利益。所以，壹個政府總想著自己的利益，怎麽能搞得好？這是壹個緩慢的變化過程。公仔箱論壇& z9 o4 K$ Z4 u( {9 l! G! c' _/ h
b6 |8 i6 t, W5 V' X3 A5.39.217.77:8898 高放：真正的市場化道路要有民主政治的配合，要有健全的法制基礎，還要有輿論的自由配套。市場經濟中，新聞自由和健全的法制是相輔相成的，中國的市場經濟不健全，最核心的就是民主問題，民主是以自由為前提的，沒有自由的民主就是打折的民主。 7 P1 }# U, e2 Ttvb now,tvbnow,bttvb 0 W+ _2 l8 m) K1 H3 A1 S+ ~公仔箱論壇 《新財經》：如茅老所說，現在的政府與以前的政府已經有所區別，是什麽原因導致了政府的這種變化？ 0 i/ G j0 R) Q9 T& Q5.39.217.77:8898 8 S1 ]7 j% z3 T( r. k; u4 p 茅於軾：是因為我們缺乏民主，權力沒有管制。如果是選舉制的話，就不會有這些變化。如果官員老顧著自己的利益，肯定會被選下來的，我們沒有選舉制，所以就沒有辦法。9 W4 W9 b: n# f) b0 X4 _- E;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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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放：政治體制改革只停留在口頭上，沒有實際行動。盡管我們壹直在實行民主選舉，但實際上打了很大的折扣。真正的民主選舉應該是自下而上的提名，現在都是自上而下的，完全倒過來了，這怎麽能代表民意呢。就拿現在的區人大代表來說，我在東城區住了幾十年，每隔三四年，區人大代表就要改選壹次，代表候選人我從來沒見過，也不認識，什麽情況都不了解，我們怎麽知道他會代表誰說話。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8 k' Q% P: W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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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財經》：市場經濟的基本特征是平等性、競爭性、法制性和開放性。鄧小平當年提出“讓壹部分人先富起來”，其深意也是考慮了改革的漸進性。現在，壹部分人的確富起來了，但並沒有帶領大部分老百姓都富起來，這是什麽原因？ 7 X- ]8 j7 @$ X; p2 ?) ^$ o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7 X. Q/ N; E& Z8 ^1 X9 H# s4 q5.39.217.77:8898 高放：讓壹部分人先富起來，應該靠城市的勞動和創新的勞動，這樣的致富應該給予鼓勵。現在壹部分人是靠關系，靠官商勾結富起來的。而大部分老百姓卻處在“三低”的狀態——低工資、低人權、低地價。 9 M# t8 R8 ^, M& q, k: ktvb now,tvbnow,bttvb 現在，房地產的問題非常嚴重，政府用低價把土地從農民手裏收購上來，壹轉手高價賣給開發商，開發商開發了以後，又把房價提高壹大塊。我現在帶的博士生，畢業了之後很苦惱，找到了工作卻沒有房子住，在北京租壹間小房子壹個月1600元，壹個月工資才2000元，所以，房地產問題是政府決策的壹大失誤。但很少有哪壹屆政府承認自己有錯誤，實際上壹些決策確實是錯誤的。6 D+ ~5 \: o9 Q) C0 i& |1 e# A
我在北京遇到的出租車司機，都說我們太缺少民主了，北京的出租車司機，對於現在的政策非常有意見，他們壹個月要交7000元的租金給老板，自己辛苦壹個月所剩無幾。這些出租車公司都是通過跟官方勾結成立的，去銀行貸款5000萬，說貸就能貸，買幾百輛汽車，搞壹個出租公司，這些老板自身既沒知識也沒技術，顧幾個人看管，坐收漁利。這都是決策不民主造成的。公仔箱論壇! `$ G# X0 z# s8 L/ y5 \"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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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問題是與政治制度相輔相成的 + z+ P% d7 B \ q4 R; N$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tvb now,tvbnow,bttvb/ M& Z9 {" E7 W% x
0 Y! k; H* _# P0 V& a5.39.217.77:8898 《新財經》：三十年來，經濟體制改革取得了很大成就，但現在浮出的問題也越來越多，很多經濟問題根本沒辦法從經濟領域來解決。根源是什麽？公仔箱論壇$ y! ?) C: U! a) ?+ n. W/ m7 W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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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於軾：現在最嚴重的問題，就是權力太集中，表現在方方面面，比如，計劃經濟要回潮，國有企業在加強，資源配置由政府主導，市場影響受到限制，司法不公正，等等，這些問題越來越嚴重。這都是政治體制改革滯後的表現，不是經濟本身能解決的。5.39.217.77:8898" l- X- P/ k5 w# B* k% Z1 u
2 i' {& M; w) S; I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高放：現在在經濟方面存在很多問題，比如改變經濟增長方式，已經講了很多年，為什麽總改變不過來？還有那些壟斷行業，不僅領導的待遇非常高，連工人的待遇也比普通行業高出很多，這是很不合理的，都是缺少民主決策的結果。民主是黨的文件中講的，現在都做不到。所以，中國在很多問題上都是兩個世界：虛擬的世界和現實的世界，虛擬的世界就是黨和政府的文件上說的都是對的，比如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但到了現實的世界卻根本做不到。# v. S G# |- j2 M
之前，在四川省的壹些地方已經進行了鄉鎮選舉的試點，但試點了以後為什麽不推廣？還是害怕。如果真正是為人民服務，還怕什麽？選舉還能選出亂子來？當年鄧小平下決心搞特區，有人也害怕會出亂子，但還是用“摸著石頭過河”的辦法闖過來了。政治體制改革也壹樣，要膽大心細。公仔箱論壇7 u) c2 @" C2 S. z* _
% b' V# d+ @( X5 C)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盛洪：政府是壹個大概念，包括立法、司法和行政等部門，我們現在通常所說的政府是狹義上的政府，是指行政部門。比如“國進民退”其實就是行政部門權力過大造成的。1999年曾出臺過壹個石油部門的“38號文件”，是國務院辦公廳轉發國家經貿委的壹個文件，從法律程序上講，這個文件的級別是很低的，但竟然實施了這麽多年，造成了石油行業的壟斷格局。tvb now,tvbnow,bttvb# z5 ~2 f8 J% Q; P
基本的決策程序應該通過立法，形成法律文件，立法要通過全國人大的立法機關。國務院辦公廳本身就是壹個行政機構，但現在很多時候其權力實際上已經相當於其他國家的立法機關了。另外，在分配問題上也存在很多不公，國有企業不交地租，免費占有國有土地，這也是行政部門決策的壹個巨大失誤。所以，中國現在的很多問題，看來是經濟問題，實際上都是政治制度問題，是憲政問題。經濟問題不是經濟領域本身能夠解決的，是與政治制度相輔相成的。) W: f, f$ i1 y. h1 S8 x
1 ~' s( s5 s4 v& _tvb now,tvbnow,bttvb 《新財經》：既然中國的很多問題是政治制度和憲政問題，那麽，憲政問題在中國是如何表現的？ : W8 e; t3 e ?# ~& C * O" ]$ t5 U! u2 C公仔箱論壇 盛洪：憲政是壹種基本原則，或者說是權力的來源問題和權力的界定問題，是與幾種權力互相制衡的問題。從憲政的角度來看，中國的整個政治體制是要崩塌的，因為我們現在把權力的來源問題給搞顛倒了，這是特別大的問題。比如，最近人大常委會討論修改《人大代表法》，要限定人大代表的權力。人大常委會是人大代表選的，他們的權力來源是人大代表賦予的，人大代表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按照字面的理解，中國是人民主權的國家，它的權力來源於人民，具體方式是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正常的順序應該是：人民賦予了人大代表的權力，人大代表又賦予了人大常委會的權力，人大常委會賦予了國務院的權力，這才是權力來源的方向。公仔箱論壇$ U0 t, `; c: c# W, ?( H/ T
但現在完全倒過來了，好像這些行政部門的權力是它們與生俱來的，反過來，它們還要限制人民的權力。說到根兒上，就是憲政僭越。人大常委會僭越人民代表大會，地方僭越全國，部門僭越全局，行政僭越政府，全倒過來了。 : o x3 i, H" S' O0 X公仔箱論壇 按照孟子的思想：“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古往今來，人民肯定是第壹位的。現在的問題是，把黨的利益先於人民、先於社會了，這個順序搞錯了。任何壹個執政黨，如果把自己放在社會和人民之前，執政就不會長久。5.39.217.77:8898! ~4 X, r0 O( D+ Q
7 q, L8 W+ L2 r0 L- K6 t/ A1 ^# Z公仔箱論壇 政治體制不改革風險更大5.39.217.77:88986 d3 Q0 N7 l)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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