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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12下点会唔无佐大半条命
lhy92725 發表於 2020-6-25 10:16 AM
应该会死
我的留言看不到了
应该会死
4461 發表於 2020-6-25 06:59 PM
所以系几好嘅惩罚,死之前起码痛苦佐11下
條骨都無佐lu
所以系几好嘅惩罚,死之前起码痛苦佐11下
lhy92725 發表於 2020-6-25 07:26 PM
讲笑啦。没有死啦
至少无佐半条命
條骨都無佐lu
至少无佐半条命
lhy92725 發表於 2020-6-26 10:06 AM
休息一下又出来犯案。都不吓人的
所以12下未够
條骨都無佐lu
所以12下未够
lhy92725 發表於 2020-6-27 10:43 AM
上吊?
打多12下,估计应该残废了吧
條骨都無佐lu
打多12下,估计应该残废了吧
lhy92725 發表於 2020-6-27 06:37 PM
在马来西亚的监狱里,受过特训的人员用双手抓住一根一米长的藤鞭,快速地把受害者的肉体撕裂。藤鞭割破受害者裸露的皮肤,把下面的脂肪层打烂,留下的伤痕深致肌肉纤维。受害者所承受的痛苦难以形容,他们经常会昏迷。受过特别训练的行刑官在打每一鞭时不但会使尽全力抽打,而且还会确保藤鞭的顶尖迅速地在伤口上划过去,导致皮肤擦破和鲜血渗出。犯人在接受鞭刑时受到了剧烈疼痛和强烈的恐惧感,所以往往都会出现大小便失控的状况,又或者完全昏迷不醒。受过鞭刑的犯人都说挨鞭的感觉‘疼痛难忍’、‘火燎屁股’、‘仿佛被红蚂蚁咬伤’、‘如同触电’、‘一生中最痛苦的经验’等等。伤口痊愈后,鞭痕几乎无法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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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鞭刑,單是看到這個字眼,你會感覺到它的疼痛滋味嗎?對曾挨過鞭笞的囚犯來說,答案是絕對的。特別是那些非大奸大惡者,只是偷渡來找口飯吃或尋求政治庇護的難民,縱使只是一鞭,也極度難挨。囚犯之鞭,威力有多大?且聽過來人一一道來:
“在我有生的29年裡,我不曾遭遇如此劇痛,我的身體顫抖。疼痛令我眼前一片黑暗,痛楚實在太劇烈了,我的屁股不自由主地抖動起來。”──莫哈末加沙里,29歲,馬來西亞人,挨鞭三下。
“那種痛直上你頭部,感覺就像被電擊。我無法形容……我只是被鞭一下,都無法忍受。我在想,那些被鞭超過一下的人如何忍受?”──胡賽因,26歲,馬來西亞人,挨鞭一下。
鞭刑威力大,足以把犯人赤裸的皮膚撕碎,將脂肪組織打成漿狀,留下永久的疤痕。血液與體液從受刑者身上飛濺而出,尿糞也一併溢出……
嚐過鞭刑滋味的緬甸難民國堂說:“在牢獄裡,囚犯們最怕的就是藤鞭。”
普遍的恐懼是不舉
由於鞭刑的痛楚太厲害,好些受刑者昏厥、臀部麻木失去知覺。鞭刑後,並不意味這個折磨將要結束,幸運者,受苦數週,不幸的,可以拖上數年!
他們既擔心生理上的殘疾,如肢障、癱瘓等囚犯口耳相傳的後遺症,與此同時,他們也面對心靈創傷。坊間還有一種說法——鞭刑將導致不舉。
“人們告訴我:過後你將不能勃起,你無法做愛,我對此很害怕。”拉威說。
緬甸難民仲生也說:“我聽其他人說過:你將會不舉。我們兩人都是單身漢,很害怕會不舉,那意味著我們將無法擁有孩子。”
行刑過後,有些受訪者坦言曾面對數天至數月不等的勃起障礙,過後性器官便恢復正常,但也有受訪者坦言,相隔一段日子過後,仍面對“健康問題”。
會否染上愛滋病毒?
鞭刑會否致死,也是部份囚犯關心的課題。47歲的豪尼談及當時他憂心忡忡:“我有6名孩子。我不知道我會活或會死,萬一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的家人要如何活下去?”
其他人亦擔心透過鞭子接觸染上嚴重傳染病而死。獄卒會不會消毒鞭子,他們無從得知。
“13個月來,我看到很多愛滋病毒帶原者被鞭,我擔心染上愛滋病毒,我問獄卒,他說他們會用不同的鞭子。但事實上我不知他們會不會分開鞭子。”莫哈末加沙里說。
不過,一名藏毒被鞭的前囚犯尼克哈山證實獄卒的說法。馬來西亞監獄將愛滋病毒帶原囚犯與其他囚犯分隔在不同建築物。其他囚犯也指出,鞭刑時前者排於隊伍後端。
為自我保護免於沾到愛滋病毒帶原受刑犯飛濺的血水而受感染,執行鞭刑的監獄官會穿上防護服。
毒販偷渡者多數被鞭
在馬來西亞,鞭刑只限施行於18至50歲的男性(回教法律有別),唯強姦及雞姦犯,則不在此例。
依馬來西亞法律,強姦案被告一旦罪成,可被判鞭打最多10下。但是實際上,根據國際特赦組織的估計,馬來西亞每年約有一萬名囚犯受鞭答,挨鞭的囚犯當中,只有1%是強姦犯,余者大部份是毒販、癮君子和外籍人士。
外籍人士數量眾多,主要是大馬政府在2002年通過法令,對觸犯移民條例者實施鞭刑。非法入境者、沒有合法證件者或被僱主沒收證件的外勞等,都難逃鞭打之災。
受鞭刑對付的,還包括尋求政治庇護的非法難民。國內200萬名沒有合法證件的外來移民與工友,及為數35萬至90萬之間的毒品使用者,都面對被鞭笞的風險。
對犯罪者施以鞭笞,始於英殖民時代,即於1870年在海峽殖民地實施印度刑法典。其後,馬來半島也都實行鞭笞。英國與印度早已廢除了鞭刑,然而大馬仍奉行此例,而且,過去20年來有越用越頻的趨勢。
47歲的前囚犯依斯邁,1989年持械搶劫被捕及被鞭,他說:“在我被關的牢獄建築,200名囚犯中不超過10人被鞭,現在卻有很多人被鞭。一些罪行以往被鞭兩下,現在變成4下。”
15年後,同是持械被捕,另一名囚犯阿都華合一樣被鞭,他說,他那座牢獄建築,有超過半數的人被鞭打。
等待是痛苦的煎熬
“他們不會告訴你哪天你會被鞭,你只是知道你的號碼越來越接近了,感覺就好像等著上吊一樣。”——藍里,54歲,因藏海洛英被關在吉隆坡半山芭牢獄及被鞭三下。
鞭刑除了令受刑者肉體痛苦,也對他們帶來莫大的精神壓力。這主要是大馬犯人無法在司法程序及牢獄方面,預早得知行刑日期。法官只下判刑罰,卻未告知犯人鞭笞的日期,來到監牢,牢方一樣沒有告知執行鞭刑的日期。
囚犯只好在牢房裡痴痴地等,等待輪到自己的那一天。
鞭刑日期是秘密
大部份牢獄會在執行鞭刑的前一天,通知即將受刑的犯人,然而也有不少牢獄在行刑當天早上,才點名被抽的囚犯。往往,犯人入獄後,要花上數週、數月甚至數年,才等到他的鞭笞。
對不少囚犯來說,這些經驗留下嚴重的心理症狀。印尼外勞拉威回憶:“每一天我都擔心挨鞭。我沒有胃口、無法入睡,老是擔憂著哪天我會被鞭。”
“他們只給我一天通知,如果我早一點知道,我或許沒有這樣害怕。我可以先做好心理準備。若果你不知道,你就只好等待再等待。這更難……使我非常擔心。每週五,我都會等著對方叫我的名字。”阿都華合說。
下一個輪到誰?
緬甸難民萊連被關在檳城監獄,他說,每週三早上10點,全部囚犯排好隊,當局就會叫名字及號碼。被叫到名字者與余者分開,被帶去鞭。
在關丹牢獄挨鞭的莫哈末加沙里說:“他們會叫號碼(囚犯號碼)。誰是下一位,我們毫無頭緒。它就好像博彩一樣。”
他指出,監獄會提前一天通知受刑者,“前一天晚上6時他們會宣佈,他們要當事人作好準備。
他說:“囚犯們緊張地聽獄卒念出將受刑者的名單或號碼。沒有被叫到的囚犯可暫時鬆一口氣,但是煎熬卻是從頭體驗那無限期的等候。”
對於被點到名的囚犯,那一夜更是難熬。依布拉,25歲,因打搶罪成被判坐牢15個月及鞭一下,他如是形容那一夜:“我在顫抖,感覺很不舒服。”
許多前受刑者說,他們因為恐懼而無法入睡。
親眼目睹受刑過程
不過,最震撼的,是他們得以聽聞,甚至親眼目睹受刑過程。若干年後,午夜夢迴,這一幕仍叫許多前囚犯心頭抽痛,甚至飆下冷汗。
卡米爾,23歲印尼移民,今年在加影監獄中被抽了三鞭,說:“我們可以聽到前方的鞭笞,它的聲音聽起來就像炮仗(爆炸聲)。”
浩林,緬甸難民則形容說:“每一鞭都轟轟巨響,很吵。持續一個小時、另一小時、再一小時。有人嚎叫、有人大哭、我覺得很害怕。”
執行鞭刑的監獄官一個個地鞭打囚犯,列隊輪候的囚犯們,有許多人開始祈禱,甚至有人哭了起來。可以說,除了隊伍中的第一人,其他人都覺得等待何其漫長。他們待在隊伍中,見證著他們即將承受的刑罰,恐懼倍增。
受刑者赤裸上陣,只穿上如紙尿片的褲子,腰間綁塊布蓋著重點部位,像日本相撲手般。
在鞭刑處,除了執行鞭刑的監獄官與獄卒,現場還有醫生及司法官員。囚犯報上名字與坐牢號碼後,監獄官員大聲唸出囚犯罪行及受鞭笞次數,並問囚犯是否要提出上訴。雖然如此,國際特赦組織訪問的五十多名囚犯中,沒有任何一人在行刑前提出上訴,他們也未見或未聞其他受刑囚犯提出上訴。
獄卒之後會把受刑者四肢分別綁在A型支架上,支架呈45度,犯人一旦上架,四週一片肅靜,獄卒開始算數鞭笞次數。
“他們說一,然後啪!二,啪!”過來人蘇巴馬廉描述。
49歲海洛英使用者莫哈末占米爾說,監獄官選在他呼氣時抽鞭。
藤鞭有一公尺長,直徑1.25厘米,使用前曾泡過液體,受刑者可以感覺到它是濕的。揮鞭需要很大的勁道,執鞭監獄官體型高大威猛,執行任務時握鞭使力揮出。
挨鞭痛楚仿似火燒
要執行鞭笞,監獄官須經過遴選與訓練,在訓練時,他們學習以時速高達160公里的速度揮出鞭子,力量強達90公斤,因此打在受刑者屁股上,鞭鞭到肉,皮開肉綻,甚至有黃色液體滲出。針對這些黃色液體,法醫病理學家指出,那是在鞭笞衝擊下,皮下脂肪被擊碎成漿所致。
因使用毒品而挨鞭的蘇巴馬廉形容重刑罪犯受刑情形:“當挨五鞭、十鞭時,他們簡直沒有了屁股,他們的肉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碗一樣。”
蘇萊曼,28歲,曾挨鞭三下,說:“當你被綁著時,你還不會覺得那麼痛,直到他們鬆開你為止,這時傷口也開始流血。”
被抽過兩下的尼克哈山對挨鞭痛楚有生動的形容:“它比電單車意外更痛,它就像是把你的手臂切開,再把辣椒放進去。”他說,那種痛楚非單一的,而是綜合各種不同的痛。
年方20歲的緬甸難民海基也經歷過這種痛楚,他形容這種綜合的痛為:“它就好像是被燒,再被刀子割。”
“燙、燒、灼熱感,就像被火燒、被螞蟻咬”等,是受刑者普遍的感受。也有人感覺到仿似電擊一般。他們都認為那是最大的痛楚。
醫護人員會替受刑者傷口塗上黃色的碘,俗稱黃藥水,然而,對一些語言不通、不清楚情況的外籍囚犯來說,他們並不明白這種具刺激性的藥水其實對傷口有幫助,反而以為那是鞭笞以外,另一種懲罰方式。
鞭刑後,受刑人無法穿褲子,只能趴著睡,有者無法走路或面對小便困難,撕裂的傷口需要數天、兩週,甚至更長時間癒合。
後悔挨鞭減刑期
想要減少坐牢刑期,可用鞭刑取代?鞭刑受害者告訴國際特赦組織,坐牢的時間有時可以用鞭笞來交換,為減刑期一些人寧願挨多一兩鞭。
43歲的蘇巴馬廉解釋:“如果你願意多挨鞭,檢察官將會要求比較輕的判決。一鞭相等於6個月牢。有時你需要一位律師幫你出面。”他因逃離戒毒所而在2007年挨鞭。
其他受鞭者也認同這個說法,並指出那是囚犯們眾所周知的事。
28歲的那蘇魯汀有切身的體驗,他是美沙酮(戒毒者替代藥物)使用者,挨鞭五下。他分享個人經驗:“我說:請讓我早點出去。我在布特拉再也被起訴時(向當局)討價還價,並且以多鞭一下來減少六個月刑期。”
一些嫌犯以鞭減刑期後,卻後悔莫及。阿末法爾沙,藏有海洛英罪成,挨五鞭以換取減刑期,不料過後卻為健康問題所苦。“不,我不會再這樣做。”他說。
以鞭刑換刑期,是政策問題,2005年,時任國防部副部長諾奧馬在國會回答議員提問時指出,馬拉西亞考慮增加鞭笞次數來換取更短的刑期,目的是減少牢獄過度擁擠現象以及降低維持成本。
雖說一鞭換得減少六個月刑期,然而,反過來說,有人願意以增加刑期來減少鞭刑,交換條件是否也是一樣呢?
答案是不。印尼籍非法移民法米,30歲,說:“檢察官說如果我不被鞭打,我將要坐多兩年牢。”
他雖努力躲開鞭刑,但最終仍被抽了三下。
不認同醫生參與鞭笞
在鞭刑程序中,醫生扮演重要角色,在整個鞭刑過程的前、中與後期,他們都不可或缺。
若是經醫生檢查,一名囚犯身體狀況不佳,無法承受鞭笞,那麼這名囚犯就得以免去這回合的鞭笞。基本上,醫生會檢查兩方面,即心臟與血壓,以確保囚犯身體足夠硬朗挨得住鞭刑。他也測量犯人身高,以作為獄卒調整鞭刑支架鎖扣的高度。
鞭刑過程中,醫生全程觀看,鑒定犯人情況,協助昏迷的囚犯甦醒。過後,他們協助受害者處理被鞭的傷口,不過,通常醫生都很少進行這些善後工作,他們將它交由監獄診所內的醫院助理處理。
觀看鞭刑也痛苦
尼沙醫生受訪時,分享她見證鞭刑的經驗。1996年,她接到要求在一項鞭刑中執行任務,受刑人是兩名強姦犯。
“見證行刑是我的部份責任,不管怎樣,觀看鞭刑是相當痛苦的。目睹這一切令人痛苦難忘。”
作為公務員,參與鞭刑是她的部份工作,她強調本身並非被逼去執行這項任務。“我們可自由選擇去或不去。”
“他們不會給我壓力。但是卻告訴我那涉及嚴重罪案。”為了說服她接受這項任務,監獄官員告訴她,兩名犯人在13歲女受害者雙親面前,強姦了她。
每名犯人挨鞭五或六下。“我不能說這(鞭笞)是對的。”她說,“如果你被關上14年,你已受到懲罰。”自此之後,她不再參與鞭刑。
國際特赦組織並不認同醫生參與鞭笞行動。它指出,1975年為世界醫學協會採用的東京宣言,第一條列明:不論何種情況下,不管受刑人涉嫌犯下哪種罪行,有什麼信仰或動機,醫生不應該支持、寬恕或參與酷刑或任何形式的殘暴、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刑罰。(馬來西亞中國報)
在马来西亚的监狱里,受过特训的人员用双手抓住一根一米长的藤鞭,快速地把受害者的肉体撕裂。藤鞭割破受害者裸露的皮肤,把下面的脂肪层打烂,留下的伤痕深致肌肉纤维。受害者所承受的痛苦难以形容,他们经常会昏迷 ...
4461 發表於 2020-6-28 07:45 AM
甘嘅痛苦都无法令佢唔再犯事?
如果比我就死佐算了
條骨都無佐lu
50岁以上不用受鞭我觉得唔啱,果D恋童癖好多都系上佐年纪嘅阿伯
條骨都無佐lu
甘嘅痛苦都无法令佢唔再犯事?
如果比我就死佐算了
lhy92725 發表於 2020-6-28 09:48 AM
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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