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內地] 何清漣：習近平—權位之重僅次於毛澤東的獨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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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權雙周刊》第117期2013年11月1日—11月14日）

於中共而言，十八屆三中全會最大的“政改成果”是“將設立國家安全委員會，完善國家安全體制和國家安全戰略，確保國家安全”——按中共的政治邏輯，黨即國家，所謂“國家安全”就是“紅色政權的安全”，另一個所謂“改革小組”今後籌謀的任何改革，也都將以紅色政權的安全為出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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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效法安德羅波夫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1 ~  H5 Y! c* a& H6 N1 N0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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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設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政改計劃”，其實早由香港中共黨媒《大公報》於今年5月22日發布“習近平擬建國家安全委員會”為題的消息。該文引述內部人士信息，稱習近平今年試圖推出的政改核心內容之一，就是成立國家安全委員會，把對外的國家安全和對內的國家安全結合在一起。原有的公安、武警、司法、國家安全部、解放軍總參二部三部、總政對外聯絡部、外交部、外宣辦等部門全部組合在一起，組成國家安全委員會。該委員會將成為繼黨中央、國務院、全國人大、全國政協之後中國第5大國家機構，總管軍隊、公安、外交、情報領域事務。

這項“政改”無異於宣告：中國將與前蘇聯一樣，對內——用秘密警察機構來控制社會，包括控制文官系統與軍隊系統，以“維穩”為名的紅色恐怖將籠罩一切社會領域；對外——中國的特務機構將以更為積極的姿態進入國際社會，目標是成為與美國CIA、俄羅斯FSB（俄羅斯聯邦國家安全局，KGB是其前身）、英國MI6並肩的情報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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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機構的成立，從制度上奠定了習近平在中共黨內的強勢地位。從此之後，習近平將集黨（總書記）、軍（中央軍委主席）、警特（國家安全委員會）等大權於一身。除了毛澤東，中共數任黨主席與總書記當中，沒有一人如習近平這樣集各種大權於一身。江澤民於1997年訪美時，對美國的國家安全委員會很感興趣，回國後曾計劃組建同類機構。但當時黨內有人擔心，如果總書記任中央軍委主席再掌管國家安全委員會，個人權力過大，不利於集體領導，此方案最終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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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習近平終於辦成了江澤民當年想辦卻未能辦成之事，印證了我在今年2月那篇《安德羅波夫時代的中國啟示》中的分析。在那篇文章中，我曾指出安氏自1967年5月任克格勃主席以來，在其長達15年的領導下，克格勃茁壯成長，由懲罰機關變成世界上最龐大的情報機關，成了蘇聯的形像代言人。我還預測，盡管習近平與安德羅波夫接管政權時面臨的局勢很不相同，但“習氏新政”卻與安德羅波夫的“改革”有異曲同工之勢。文中特別提到習近平將效法安德羅波夫，建立警察治國模式，有興趣的人可以閱讀這篇舊文。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Z. f2 ^# i& Q/ Z- d8 ]

我之所以認為習近平將效法安德羅波夫，原因是習近平在他備位儲君、主掌2008京奧安全事務時就表現出對特務政治的強烈偏好。也就是在那段時期，為因應“奧運安保”需要，中國公安部編織了“對動態社會實施全方位、全天候、無縫隙、立體化覆蓋”的“六張網”，即街面防控網、社區防控網、單位內部防控網、視頻監控網、區域警務協作網和“虛擬社會”防控網。習與周永康、孟建柱共同編網的經歷，對一位獨裁者的養成來說非常重要。一方面，習通過籌備京奧非常清楚地認識到，中共的紅色江山受到來自各方面的挑戰；另一方面，這段經歷不僅使他得窺中國特務政治的堂奧，還樹立了他對特務政治的政治信心。公仔箱論壇! d  t  {% N) Q  T% |0 p"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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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警察將使國家成為無形大監獄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n) P7 M4 v/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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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習近平接管中國一年多，師法安德羅波夫改革很有成效。在鎮壓內部異議人士方面，習近平與安氏一樣，以鐵腕對付“持不同政見者”，信奉“擒賊先擒王”，將在胡錦濤時期幸存下來的一些大牌異議人士抓捕判刑。一些與政治相關性不強的網絡大V也遭到羞辱式的強力打壓，目的是讓其他大V言論自律。安氏當年采取的收買、驅逐，將異議人士當精神病診治等方式，無一不被今天的中共政府采用。就在我寫這篇文章之時，新浪處理了十萬違反“七條底線”的微博帳戶。

不過，中共行政系統的官員們對這一KGB制度且慢叫好，因為它將對文官的安全形成很大威脅。安氏的“警察革命”是把從腐敗的官僚手中奪回的權力交到擅長陰謀詭計的秘密警察手裡。以往關押政治犯與“階級敵人”的監獄，被大大小小的腐敗官員所填塞。安氏反腐的戰績如下：自1982年11月至1983年12月底，僅蘇共黨中央、政府部長以及州黨委第一書記以上的高級干部，因貪污受賄瀆職而被撤換者高達90余人，其中有權傾一時的內務部部長謝洛科夫，還有內務部第一副部長、勃列日涅夫的女婿丘爾巴諾夫。150個州級領導人中，有47名被撤職。前任總書記勃列日涅夫的密友、工業技術出口局局長斯米利亞科夫，以及專門為勃列日涅夫一家和其他權貴提供特供食品的莫斯科第一食品商場美食部經理索科洛夫則被安德羅波夫槍斃。蘇共的政治系統迅速被KGB人員盤踞，安德羅波夫時期，蘇共13名政治局委員中有3名是克格勃將軍，比例甚至超過斯大林重用貝利亞的恐怖時期。

因為安氏反腐而將其看成“明君英主”的底層百姓，雖然為其送上了熱情的歡呼，但他們在勃列日涅夫時期的好日子也結束了。蘇聯工人勞動紀律松馳、上班期間好酗酒，安德羅波夫為了終結“伏特加嚴重破壞社會生產力”的社會弊端，開始整頓勞動紀律。他采取的當然是熟稔的KGB辦法，如增加民警巡邏隊的規模以及民眾糾察小組的數量，開始“拉網式”的檢查運動，在莫斯科的大街小巷、公園裡，在普通的澡堂、美容廳、高級理發廳、排隊買緊俏商品的隊伍裡，在郊區火車上和電影院裡，進行廣泛搜捕和檢查證件。沒帶證件的公民常被帶到附近民警分局去查明身份，如系在職人員，則將因上班時閑逛而受到處分。我在《安德羅波夫時代的中國啟示》中還談到，安德羅波夫的秘密警察統治有如一座無形的高牆壓在蘇聯人民的心靈上，遠比那座安鐵絲網、設崗哨的柏林牆更加沉重。列寧曾說過，沙俄帝國是各族人民的大監獄。但安德羅波夫時代，蘇聯這座監獄更名符其實：人們對自由的企盼被消解了；人的尊嚴、生的權利全被這堵高牆的陰影所籠罩，活下去成了唯一的生之欲望。比較幸運的是，安德羅波夫的統治只持續了不到兩年，他的因病辭世總算結束了這場政治恐慌。到80年代後期，戈爾巴喬夫倡導以公開性為特征的政治改革，第一次把這座高牆撞開了一個缺口。戈爾巴喬夫正是看到了安氏改革的局限性及警察統治的嚴重後果，才倡導了比較徹底的政治改革，為蘇聯帶來新生契機。5.39.217.77:8898& @! W( o6 S' z: B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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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年多各種籌謀運作，習近平確實鞏固了他在中共黨內的政治地位。十八屆三中全會證明了習近平的地位權勢已超過中共歷任黨魁，成為僅次於毛澤東的獨裁者，但是這並不證明他有能力將這個國家引領至光明坦途。從內部情況來說，他的運氣遠比江胡要差，接手的政權嚴重腐敗，官員唯利是圖、放棄了一切政治原則；整個國家資源耗盡、污染嚴重、貧富差距過大、社會怨恨蔓延；從外部情況來說，習近平則比較幸運，世界各國雖然認清中國是個暴政國家，但或是出於利益驅動，以安撫綏靖為主；或是出於害怕而順從，因此出現聯合國人權理事會被中國、俄羅斯、古巴、越南、沙特阿拉伯與阿爾及利亞等人權紀錄惡劣的國家所把持的局面。但這種無外部壓力的情況，只會使習近平更加沒有危機感，在專制道路上越走越遠，加大中國社會內部緊張，危機的燃點無處不在。* f1 J) j8 j& Y! Y  g2 m6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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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起草小組李克強無份  劉雲山張高麗任習副手tvb now,tvbnow,bttvb5 Z5 {1 {' |- x1 v$ J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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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剛於周二閉幕的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上通過的《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以經濟體制改革為重點，乃指導未來9年內地經濟發展最重要文件之一，但起草文件小組中，總書記習近平任組長，主管意識形態的政治局常委劉雲山及常務副總理張高麗任副組長，主掌經濟的總理李克強在起草小組內卻沒有任何角色，令外界關注「習李體制」是否起了變化。

相關部門省市領導成組員5.39.217.77:8898* L/ W. t1 o% Q- s. U

據新華社昨引述習近平說：「中央政治局今年4月經過深入思考和研究、廣泛聽取黨內外各方面意見，決定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研究全面深化改革問題並作出決定……議題確定後，中央政治局決定成立文件起草組，由我擔任組長，劉雲山、張高麗同志為副組長，相關部門負責同志、部分省市領導同志參加，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領導下進行全會決定起草工作。」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J$ a7 S# X$ t/ r8 I% i: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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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領《決定》起草與胡迥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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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十八屆三中全會是中共中央10年一次大換屆後關於發展路向重要會議，將揭示剛上任新一屆黨中央在未來9年任內的施政綱領，與十五屆及十七屆三中全會稍有不同，而與十六屆三中全會較具比擬性。回顧2003年10月中舉行的中共十六屆三中全會，當時剛上台的總書記胡錦濤代表政治局向中央委員會作報告，其後由當時總理溫家寶就《中共中央關於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若干問題的決定》作說明。5.39.217.77:88989 L! `: i( j0 d: w- m" f7 R! a8 y

另外，時任全國人大委員長吳邦國則為《中共中央關於修改憲法部分內容的建議》說明。此外，溫家寶當時亦任《中共中央關於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若干問題的決定》寫作小組組長。相反，本屆三中的《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不但會上說明由習近平親自擔綱，連起草工作也由他領導，與以往做法有所不同。

學者：習攬權做法效毛澤東5.39.217.77:8898: D# C' u9 p5 t! ~% P;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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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此次全面深化改革，是以經濟體制改革作為全面深化改革重點，自從朱鎔基1998年出任總理以來，包括其繼任人溫家寶在內，一直是由總理主掌經濟事務及經濟改革，此番李克強沒有參與這麼重要的綱領性文件起草工作，引起外界猜疑，他會否連手上僅有的經濟大權亦已旁落？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 J8 w. T; J) {. [

北京獨立政治學者、資深記者高瑜表示：「由於《決定》的重點在於經濟體制改革，按理應該總理是領導小組的組長，下面再來一個寫作班子什麼的。但是現在不僅沒有總理，還來了一個管宣傳的劉雲山當副組長，那就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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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回憶說：「1958年6月，毛澤東召開一個會議，批判周恩來『再倒退一步就成右派了』，然後將周的國務院屬下5個部門，連人帶馬全收歸黨中央，令周成了光棍司令。兩個月後，毛澤東就在北戴河會議上提出全民大煉鋼和大躍進等主張。按中共歷史，現在習近平做法跟毛澤東很相像，可能反映了習在仿效毛的作風：『大權獨攬，說一不二』。」北京另一獨立學者陳子明昨回應本報相關查詢時說：「由張（高麗）代李（克強），是習（近平）把權力都集中到自己手裏的一種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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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銳紹：李克強仍可任副手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H, Q: L  n9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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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本港時事評論員劉銳紹表示，雖然李克強沒有參加此次三中《決定》寫作小組，但並不一定意味覑他就沒有機會擔任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小組的副組長，正如中共十三大的相關文件由楊尚昆起草，但事後他功成身退，「因此我估計李克強仍有機會擔任小組副組長」，但強調「必須密切關注李克強未來的動向」。tvb now,tvbnow,bttvb+ G( t' h4 }1 H%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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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本無「習李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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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趙紫陽於1980年4月出任國務院總理以來，除了李鵬年代，不論朱鎔基抑或是溫家寶，歷屆總理都牢牢掌控經濟大權。體制上，30餘年來有「胡趙」、「江李」、「江朱」、「胡溫」種種不同籠統的時代稱呼，但去年底中共十八大以來，總書記習近平除了掌握黨、政、軍大權，極可能統領新組建的兩個「超級機構」，即國家安全委員會及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小姐，獨攬「五權」，難怪有內地學者指出：世間本無「習李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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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掌兩「超級機構」攬五權公仔箱論壇 P0 \, c/ H$ {) p9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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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北京獨立學者高瑜表示：「習李體制實際上一開始就沒有建立起來，既不像『胡溫』，也不像『江朱』。在十五大後，江澤民在經濟上基本不過問，全交由『懂經濟』的朱鎔基說了算。胡錦濤和溫家寶的組合，基本上經濟大權都在溫手上……十八大以來，官方基本上只宣傳一個人，總理像個副總理一樣。李克強提出的改革紅利呀什麼的，在宣傳上非常有時間性，很短地報道了一下而已，其他的幾乎都是關於習近平的報道。」8 a! E! }( h$ N- H- O(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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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官方未公布誰主掌國安委及中央改革小組，若習近平真如外傳兼掌兩組，那麼，其超大權力實為過去30多年改革開放以來所罕見。5.39.217.77:8898/ G Z. V, N9 @( k1 m1 v d

「十八大以來只宣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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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在內地現行缺乏有效權力監督的政制下，高調主張「把權力關進籠子裏」的習近平本身的權力，又由誰來制衡呢？沒有制衡的話，誰又敢保證習近平不會重犯毛澤東的錯誤呢？5.39.217.77:8898" f& I+ _( j.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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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高麗（左）與劉雲山（右）擔任三中改革文件起草小組的副組長。圖為兩人於今年三中全會時攝。（資料圖片）5.39.217.77:8898& Y- h$ E- x4 c1 M4 j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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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人：國安委或比勞教更恐怖( S( l! o  e0 @2 p8 W4 V0 n4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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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重慶基層公務員方洪2011年4月在網上發表言論，稱薄熙來治下發生的李莊案為「一坨屎」，隨即被處以勞動教養一年。方洪昨日對本報表示，雖然勞教已經廢除，但由於中共同時也成立了國家安全委員會，令他聯想到蘇聯的秘密警察，感覺更為恐怖，可能會從此減少對公共事件的評論。

網上罵薄「一坨屎」被勞教1年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 x: c) I9 Z: 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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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上相當敢言的方洪表示，今年6月3日開始，他就被當地公安帶走「旅遊」，度過了「六四」、薄熙來審判和三中全會等敏感時期，於13日三中全會閉幕當天才回到家中。公仔箱論壇; c+ X! r0 p( i+ e" [! `# x6 w( `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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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示，勞教的廢除令他覺得為之奮鬥的事業終於成功，但國安委的成立，令他聯想起隨時可以令人失蹤的蘇聯秘密警察克格勃（KGB），認為該機構可能會採取更極端的手法對付異見人士，因而可能會選擇更少評論公共事件。tvb now,tvbnow,bttvb* W9 F* \- L( t4 r# Q& t! T+ f$ O1 G: }

恐國安委如KGB 更極端對待異己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l9 Q0 m/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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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在勞教期間，勞教所獄友每人每天的任務是要把6500 個聖誕燈泡焊接到電線上，相比之下，工廠的熟練工人每天工作量是焊接4300個燈泡。而未能完成任務者可能會被獄警用警棍打屁股、辣椒水噴眼，也有人要在獄警或獄霸看管下罰站至凌晨4、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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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燃信息戰國安委重點監控

【明報專訊】三中全會本月12日閉幕當天發表的簡短《全會公報》透露中央將設國家安全委員會消息，引起外界震動，而官方昨日披露的《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決定》）全文則顯示，國安委的設立，與內地網絡監控有密切關係，專家稱，互聯網絕對是國安委往後監控的主要範疇。

「加大依法管理網絡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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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第十三項新社會治理體制倒數第二段提到：「堅持積極利用、科學發展、依法管理、確保安全的方針，加大依法管理網絡力度，加快完善互聯網管理領導體制，確保國家網絡和信息安全」，緊接最後一段指出：「設立國家安全委員會，完善國家安全體制和國家安全戰略，確保國家安全。」0 P) R% j3 \& s6 j( ^

這是《決定》洋洋逾二萬字詳情中，唯一一處提及國安委，難免令人將國安委與按制互聯網相提並論。本港中國問題專家劉銳紹昨表示，互聯網是中國長期研究的超限戰，往後的戰爭可能不再受限於飛機大炮、海陸空，而是信息戰，除了這些，搞亂民生的軟手段亦可能被視為對政權的挑戰行為。

統合四大網軍加強維穩功能+ S6 N  R1 f) ]) I1 _# w" k* R#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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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銳紹指出，「目前內地有軍隊、公安、社會和經濟四大網軍，現在當局正將各方面的互聯網軍隊統籌集合在一起，以期發揮更強大的功能。」北京獨立學者陳子明昨表示，中國的國安委與美國的國家安全會議不一樣，國安委最終可能建成管大安全的機構，但它主要是對內的，是國家主席領導下，屬於政府的機構，用來取代黨的政法委，其工作中，監控互聯網屬重要環節。

此外，《決定》中又提到，國有資本投資運營要服務於國家戰略目標，更多投向關係國家安全、國民經濟命脈的重要行業和關鍵領域。公仔箱論壇5 s1 B0 W  I#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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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省統一考核嚴控記者資格

【明報專訊】此次三中全會《決定》除設立國安會重點致力內地網絡和信息範圍的國家安全外，更針對內地媒體及新聞工作者提出嚴格資格審定制度，並強調健全正確輿論導向，但相較中共總書記習近平的「八一九」講話則相對溫和，起碼沒有提及「輿論鬥爭」等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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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提輿論鬥爭較「八一九」講話溫和tvb now,tvbnow,bttvb$ n9 s& k' M6 X

《決定》指，要嚴格新聞工作者職業資格制度，重視新型媒介運用和管理，規範傳播秩序。目前，內地新聞從業者包括記者、編輯都要通過各省統一考核達標，方能獲得記者（編輯）證進而具備從業資格。而早前有報道，內地新聞工作者取得記者證的人也開始新一輪培訓，而內地首部由政府編寫的新聞記者培訓材料也於近日出版，而相信此次《決定》實施後新聞職業審核將更嚴格。5.39.217.77:8898$ _: b7 z" |" \. J$ `

換言之，內地面向市場的都市報之類的報章，此後將無法在缺乏相關官方培訓和考核情序下，自行從市場聘請記者。結果，當局將可透過對新聞工作者的限制，進一步掌控輿論。不過，本次《決定》卻未提及「輿論戰爭」，僅指要健全網絡突發事件處置機制，強調要形成以正面引導和依法管理相結合的網絡輿論工作格局。5.39.217.77:8898$ s0 \' g- L+ r$ l+ C

篩選從業員加強掌控「都市報」公仔箱論壇: W  {# {4 p0 G* l2 k' G5 X3 R4 M

習近平在對《決定》的說明中也再次強調，網絡和信息安全對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的重要性，其中特別強調加強對微客、微信等社交網絡和即時通訊工具的輿論引導，設立國家安全委員會統籌國家安全為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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