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馬嶽: 特區政府的誠信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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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嶽: 特區政府的誠信懸崖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7 D9 U, t" F4 u2 m+ f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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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茂波的問題，已不光是他個人的誠信問題。如果他這樣也可以一直拖延希望事件淡化而不下台，整個特區政府都會掉下誠信的懸崖，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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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8 V/ D3 \3 M6 Atvb now,tvbnow,bttvb整件事情起碼可分三個層次：陳茂波個人的誠信問題、利益申報制度問題、和整個政府的公信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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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s% l0 n2 a5.39.217.77:8898真相只有一個
! W0 Y* x1 |. Y  L8 s公仔箱論壇5.39.217.77:88986 w- y" g5 D9 q8 _2 n3 U
陳茂波沒有公信力，已經很清楚。你問問街上的人，他們信不信陳局長說的是真話？一件事的「真相」只有一個版本，局長如果說真話，是不需要分開這麼多天每天說一點還沒有說清楚的。左支右絀、含糊其詞、兒子只是親人、農地用作休憩、行公義的人開會後躲在房間45分鐘不敢見傳媒……心虛的人作了什麼，是人是鬼，路人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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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政治公關學愈來愈普及，很多人都知道，應付危機最佳的方法是說真相。那為什麼仍然有這麼多人像唐英年和梁振英一樣，用「擠牙膏」式的方法回應，然後被揭發前言不對後語？正常推論，這是因為這些人知道真相和盤托出「好大鑊」，公眾一定不能接受，因而心存僥倖，希望「瞞得一時得一時」，結果故事愈編漏洞愈多，弄個誠信破產。
5 g  c1 P1 e+ I+ P% x5 N4 n: g1 _6 x公仔箱論壇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n2 w! u  V2 S+ ^3 `& y8 r
有申報就沒有利益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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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傳媒討論利益申報問題一直有一盲點，就是以為「申報」了便沒有利益衝突問題。問題焦點其實往往不在「申報」此一行為，而是（一）公眾能否監察；（二）能否不讓有利益關係的人參與決定公共政策。tvb now,tvbnow,bttvb( g/ u) ^  ~1 n# m

$ e: {* Y4 _! M# r為什麼公職人員要公開利益申報？因為要讓公眾和傳媒可以監察有否公私利衝突的問題。現在陳茂波所說的「已作申報」，一是向特首申報，真正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公眾無從知悉。一是在行政會議作口頭申報，而行政會議內容保密，公眾同樣不可能知情，根本不能監察有否利益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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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6 |$ N5 i% B& K在各公營機構，有利益衝突的人在討論相關項目時要避席，不參與議事以及決策，是常有的做法。現時立法會和很多政府委員會可以容許有利益關係的人隨便作個申報，然後繼續發言以及投票，並不能確保制度的廉潔和公正。公仔箱論壇4 \/ G& Y& |+ M6 ]6 e

( r; f* L! \3 i' o1 K+ e# |從政者的起碼decency, t" h! Q* ~0 J" I+ H' ?3 x4 V

4 e5 |) Z- N2 p" w# j  R陳茂波事件糾纏一周後，不少評論提起當年辭職的梁錦松和楊永強。梁錦松當年的誠信問題輕很多（應該只講了一兩次大話），實際獲益亦少很多，但國際金融城市不容許掌櫃大人以權尋好處。楊永強覺得不能接受市民認為他留任是「厚顏無」。兩人覺得無面目繼續當官員而呈辭，是從政者的起碼decency。tvb now,tvbnow,bttvb1 x. V/ R% L% p1 M, b/ l3 R, F8 e!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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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不少政客接受政治捐獻，其實總有利益衝突，但公開申報利益關係而經由民主選舉產生主要公職，其認受性得以維持。香港並非民主政制，要確保制度廉潔和具公信力，可能需要從政者有更高的操守標準。現在特區政府用的彷彿是普通法下的刑事檢控定罪標準，即如果犯事不嚴重至可以告得入坐牢，官員仍然可以留任。但公眾的期望要求不是低至主要官員「不是罪犯」，而是要有更高的道德水平以守持公共利益和確保施政公正。公仔箱論壇9 Y2 ]" a; `' ~) v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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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蔭權的「慳電膽」事件中，按例當然申報範圍不及岳父，但如果他的岳父真的從政策獲益，公眾觀感必然覺得他有利益衝突。簡單的一問大家：一位官員的決策可以直接影響他小舅數以百萬計的利潤，是不是嚴重利益衝突？特區政府如果明知仍然讓他參與決策，是不是縱容以權謀私？3 B' W& F6 T$ h" H7 H;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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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厚顏？還是整個政府厚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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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O, ?9 a邏輯上，整件事只應該有兩個可能性。第一是陳茂波沒有作利益申報或者沒有如實申報，特首和行政會議一直被蒙在鼓裏，梁振英日前說的陳有申報只是替他圓謊。如果是這樣，陳茂波對公眾和政府說謊以隱瞞其利益衝突，自然應該下台。梁振英的大話嘛，他自然會說「陳茂波沒有說他沒有如實申報」或者其他一百種說法，大家不必替他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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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可能性是陳茂波一直有申報，特首、行政會議和特區政府一直全面知情。這其實更為嚴重，因為這代表梁振英、行政會議和政府在明知發展局長的家屬可以從其主理的政策有甚大的直接經濟得益的情下，仍然讓其主理政策，並且沒有向公眾公布，變成協助陳茂波瞞騙公眾。如果傳媒沒有揭發，他們甚至打算一直瞞下去，讓其主導新界東北收地，家屬賺個肚滿腸肥。這變成集團性質的縱容以權謀私了。如果是陳茂波一個人以權謀私厚顏無事情還好辦，但這次如果陳茂波也可以繼續挺下去，公眾覺得政府整體容許官員以權謀私，整個特區政府的道德水平比十年前急降，公信力將蕩然無存。我把這叫做墮下「誠信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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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E. Z+ B3 F, Q& m+ L" @梁振英喜歡用懸崖來作比喻，財政預算可能遲點通過便說會出現「財政懸崖」。坐擁萬億儲備而面臨「財政懸崖」，為「懸崖」二字帶來嶄新意象。我們這些看黑白粵語長片長大的香港人，對懸崖的想像往往是崖底有個絕世高手（可能是檸檬飾演），男主角跌下去不單毫髮未傷，還會有高手授以絕世神功，然後劇情亦從來不會交代主角如何回到懸崖上。tvb now,tvbnow,bttvb8 l& J9 X5 M( P* ~1 b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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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特區政府諸君，你這次掉下誠信懸崖，下面沒有高手幫你，你也是不能爬上來的。全香港市民，都會從此非常鄙視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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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Y' ^/ R6 C" |! M" f自此以後，麻煩各位記者行家不要在什麼事情發生後，再打來問「xxx這件事會不會破壞特區政府管治威信？」我的指定答案會是：「一定不會，因為特區政府毫無管治威信，不能再破壞了。你不能破壞一些不存在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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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波政治生命最後倒數 留任勢颳特首下台風暴公仔箱論壇- }" d6 e. W8 J6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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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t0 [' I: L& m1 j6 y: Q" R! N公仔箱論壇如果命運能選擇，相信陳茂波【圖】當初寧願不出任發展局局長，「其家人」也不會購入相關地皮。可惜時光不能逆轉，事到如今，陳茂波只好每天應付記者排山倒海的提問，而他口中吐出的答案，卻一個比一個牽強，就連自己也愈說愈虛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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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狀況相信不會長久。老紀綜合各方消息及分析事件連日發展，估計陳茂波距離下台的結局，似乎已不遠矣。即使他「有幸」繼續留任（可惜「不幸」的是全港市民），日後施政也必定是舉步維艱，且會拖累整個特區政府的民望，甚至會把火勢燒到特首及其他公務員身上！如此看來，陳茂波的最後倒數，似乎已經正式開始計時。tvb now,tvbnow,bttvb; k8 Y( m- V- n% ^/ j

: ^8 C) ]5 k$ D) @3 L眾多山雨欲來之兆中，首選的，當然是周五在立法會發展事務委員會上，以11比7通過了促請陳茂波辭職的動議。雖然動議不具法律約束力，但提出議案的陳偉業就指出，這是過去20年來首次在立法會的委員會上，大比數通過對司、局長的下台動議。事實上，過去一直有泛民議員在立法會上提出要求官員下台的議案，但往往會在建制派鼎力護航下被否決。例如去年發生國教風波後，葉建源就在立法會大會上動議教育局局長吳克儉下台，結果建制派全部出席投票，令議案在分組點票下被否決，當時共有40位議員投反對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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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陳茂波得到的支持卻明顯薄弱得多。根據立法會資料，發展事務委員會共有32位委員，當中有17位屬建制派，剛剛多過半數。而在周五的委員會上，撇除不會投票的代主席謝偉銓後，本來還有16位建制派，但結果投票護航的卻只有7人。委員會中，本來有2位工聯會委員，但全部沒有投票，而一直堅定「保梁」的民建聯，6位委員中亦只有葉國謙和蔣麗芸2人投下反對票，情況實在罕見。老紀必須指出，此動議其實是在周四提出，但因為會議時間不足才押後至周五表決。換言之，建制派若有心護航，根本就有足夠時間召集足夠的議員投票，但最後卻「竟然」讓議案通過，似乎並非無心之失吧！4 u" H" ?6 Z& G;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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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離奇的是，其實陳偉業早在上周一已經動議局長下台，可惜當時的主席劉皇發認為委員會是討論「政策問題」，而局長下台是「誠信問題」，所以不批准提出議案。不過，事隔3天，被指與陳茂波認識多年的代主席謝偉銓，雖然同屬建制派，卻突然180度轉變，裁定下台動議與議程項目有直接關係，即使在蔣麗芸和葉劉淑儀的多番質疑下，仍堅持表決議案。如此「不合常理」的舉動，背後是否代表陳茂波已經完全失勢？相信大家都心中有數。2 r# ^4 P* X/ p1 P; u& A& q(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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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重要的徵兆，就是「大班」鄭經翰周五在D100大聲台的言論。他指，自己收到消息，有人已經透過中間人致電特首，表示陳茂波「冇得留低」，但「最緊要唔好搞大」，所以律政司司長才授權刑事檢控專員處理涉及陳茂波的投訴，假如專員認為有證據顯示陳茂波行為不當，他就要辭職，「之後就不了了之啦」。其實周五老紀就分析過，律政司今次的效率「出奇地」特別高，據悉是因為北京希望直接掌握陳茂波的生殺大權，避免讓廉署調查。換言之，律政司的舉動，或許是陳茂波下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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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k6 _: N. O. J' C; ^) Qtvb now,tvbnow,bttvb茂波盡早下台或可止蝕1 ]5 ?. `0 W6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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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但凡親信，都一定會知道許多主子的秘密。鄭經翰就表示，張震遠和劉夢熊與梁振英共事的時間不長，最多只是知道CY競選時的事，因此只屬「手榴彈」；但陳茂波與梁振英相識多年，掌握的資料一定多於其他梁營人士，是一顆「原子彈」。老紀亦收到消息，有人可能正在「講數」，因為下台後政途盡毀，所以要把握機會討價還價，爭取最大利益謀求最佳的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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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民間的反對聲音，亦可能是局長「提前」下台的考慮之一。因為民陣會於本周日，舉行遊行要求梁振英和陳茂波下台，假如陳茂波真的在遊行之後才辭職，則會間接將功勞「送給」民陣，亦會大大增加社運人士的士氣，似乎對港府以至北京而言，這也並非明智之舉吧！3 h- H& K" u$ [# l* f+ ]

' |( W* O* l& x0 b其實退一萬步來說，即使陳茂波最後有幸保住烏紗，將來的路肯定也會非常難走。老紀問過前中央政策組全職顧問劉細良，他認為陳茂波留在政府是多餘，因為他做什麼事，都得不到別人的信任，「就算佢今日捱到過去，佢都已經係一個廢咗武功的局長。內部都唔會服佢！」陳茂波周五稱自己獲局內同事支持，但須知道，他本身並無在政府工作的經驗，本來已很難獲得公務員的信任和支持，現在加上接二連三的醜聞，令整個局的同事疲於奔命去應付，試問還怎會信服這個局長？陳偉業就表示，許多公務員對事件憤怒，更會有公務員以個人身份參加周日的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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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 M" X: B! I6 _1 N5 ^" Stvb now,tvbnow,bttvb此外，發展局未來的重點工作是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及洪水橋新發展區。假如陳茂波繼續推銷相關政策，已幾乎不可能再得到村民及公眾的信任，也不可能有效地完成賠償及規劃的工作。而假如他放棄處理相關發展計劃，則發展局局長一職基本上已名存實亡，陳茂波的「存在價值」亦將墮入新低點。再者，陳偉業已表明，如果陳茂波不下台，人民力量將部署癱瘓發展局的工作，盡力阻止發展局的所有政策，而會計界議員梁繼昌亦會聲援和支持。泛民亦醞釀在立法會9月復會後，向陳茂波提出不信任動議。
( x8 T6 f# n) w; d. y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tvb now,tvbnow,bttvb% J. A& I) h' L, y' X) F
更重要的是，陳茂波其實早在首次回應事件時，就指出當知道太太有相關的土地權益時，自己有向特首申報。而假如陳茂波繼續留任，讓醜聞持續發展下去，將來又證實了他有觸犯法例的話，似乎「知情不報」的梁振英也難以獨善其身。由此路進，恐怕盡快「斬纜」也是「人之常情」吧？5.39.217.77:8898' B& T4 n4 h$ s, S- o8 M- d2 Q+ S)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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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在「方方面面」的夾擊之下，陳茂波似乎只有一條出路，答案已經昭然若揭，餘下來的，就只是時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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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波妻「朋友論」與「家族生意說」互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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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 C" O; C* a老紀日前撰文，指發展局局長陳茂波之妻許步明控制的海外公司Orient Express（OE）的股權分布曝光，洩露了陳氏夫婦二人去年在交代劏房事件時有說謊之嫌。皆因兩人當時的說法，是許步明雖透過OE持有「景捷」（持有 劏房物業）的七成五股權，卻指自己沒有控制性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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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公眾有關質疑，許步明周四晚又再發聲明，澄清OE持有的景捷股份中，有一半是代ClassicsSuccess持有，故自己並無控制性股權。由於資料搜集需時，老紀遂決定延遲一天才就許之說法提出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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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e  p( X! c7 i  Ytvb now,tvbnow,bttvb翻 查景捷公司資料，該公司在1994年成立之初的三名股東，均屬英屬處女島註冊的海外公司，分別是KingsDragon Properties Limited（16.67%）、Excellent Assets Limited（66.67%）及OrientExpress Holdings（16.67%）。公司不久後出現股權變動，期間引入TimeWay Limited及Cheerfit Development Limited兩名股東，同時增加配股，由原來6股增至8股（TimeWay及Cheerfit各持1股）。不久後，兩間公司分別把股權轉讓給Kings Dragon及OE，而當時景捷的五名董事，除陳茂波夫婦及許步明之姐夫區長城外，尚有胡潔英及陳卓常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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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8 V! |' `+ Y7 m" {' O  U: ?tvb now,tvbnow,bttvb至 1996年，景捷股權再現變化，KingsDragon把擁有的25%股權一分為二，分別轉讓給ExcellentAssets及OE，而Excellent Assets又把景捷37.5%（3股）股權轉讓給一個名為蕭妙姿的女士。蕭妙姿跟被視為「深梁」分子的陳家駒關係密切（陳家駒本身是測量師，與梁振英早在九十年代同為房委會成員而認識，近日接任為「齊心基金」董事），網上資料顯示她跟陳合組一個「陳家駒和蕭妙姿慈善基金」，同時她也是陳家駒顧問有限公司 的董事。6 ?4 \1 F: o! N, u

7 G" I6 I5 Q5 @' x! {5.39.217.77:8898景捷股權再現變化後，蕭妙姿加入成為公司董事。翌年10月，她把手上股權全數轉讓予OE，OE因此成為景捷最大股東。差不多同一時間，陳茂波則辭任景捷董事，同時「匡成公司事務有限公司」加入，與許步明成為公司僅有的兩名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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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7 d  B1 @1 m: }, P5.39.217.77:8898對於許步明的最新解釋，就留下了最少五個問題！第一，是根據記錄顯示，OE最多只是代蕭妙姿持有景捷股權，而在景捷歷史中，從未曾出現任何名為ClassicSuccess的公司作持股股東，許步明的「代持有」說，實需要更多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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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誠如會計界立法會議員梁繼昌本周五所言，現時根本未有任何文件，顯示許只是代朋友持有有關股份。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 a+ u) S+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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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陳茂波昨日續解釋，指許步明本身是特許秘書，故其業務範圍包括信託及代理人服務。不過，這說法卻跟去年的解釋自相矛盾，因為許步明去年在劏房事件後發出的聲明，曾指景捷是許氏家族生意、家族投資，而原來家族中卻是包含朋友？又或者朋友原來是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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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  Y/ O8 ztvb now,tvbnow,bttvb第 四，而就算「代持股」解釋真的成立，她既是獲授權代為持股，實已讓她有權控制景捷。而事實更是，《破產條例》訂明，任何股東只要能行使三分之一或以上的表決權，法律上即被視為能控制該公司，許當時持有景捷37.5%股權，就算精準地計及她在OE只擁有九成股益，她實際上也持有景捷33.75%股權，足以 「達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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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Z+ Y7 E$ S! ]5.39.217.77:8898老紀更必須指出，景捷當時由Strategic Assets持有另外25%股權，該公司也是海外註冊公司，卻跟陳茂波關係密切，去年7月25日陳上任局長前，曾把幾乎由他全資持有（99.99%）的公 司Paul& Associates Consulting Ltd（匡成顧問有限公司），全數轉讓至StrategicAssets去，股權變動可以是把公司「變賣」，而按步明的「示範」，原來也可以是把資產以信託形式轉移，觀乎StrategicAssets是陳茂波一家自住的禮頓山物業之持有人之一，Strategic Assets跟陳一家之關係實已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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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是許步明稱自己是代朋友持股，而一持就是15年之久，雙方交情實應不淺吧！而翻查景捷的查冊資料，如果15年前的股權轉讓原來只是代為持有，那去年許 把OE的股權「轉售」給其弟許嘉麟，豈不也可能是「代為持有」的安排嗎？而如果只是要把自己跟這個「有朋友參與的家族生意」切割，何以當時的股權轉讓中，要同時把Strategic Assets持有的25%也轉移至許步明之姐夫區長城去？另更奇怪的是，許步明擔任景捷董事長達約18年，何以現時竟需委託律師來查核自己持有的OE，在 景捷沒有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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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O+ e7 X% k1 K8 \) g最後，順便一提，老紀周五晚一直等待新聞處發出陳茂波當天發言的新聞稿，惟截至晚上近11時半，即距陳發言5小時後才見影蹤，是新聞處效率減低？還是有人要逐字審批？tvb now,tvbnow,bttvb/ C2 A" R( I& |+ K#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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