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felicity2010 於 2016-2-24 02:40 AM 編輯 ! E0 F: V& T* D
. k7 K( A+ W+ Y- A" ]) C8 b, m【立場對談】李怡林和立 練乙錚 論政評空間、言論自由、港獨思潮
0 z2 i1 Z% g6 d* i$ Q' }/ M: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i5 ~/ u% _' I# a6 [/ F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9 X: p6 P; C5.39.217.77:8898
! {; H4 D% L$ \' ftvb now,tvbnow,bttvb
) \5 u1 `: C$ r$ N香港政治空間日漸萎縮，已是老生常談。多年專欄被裁、文章被上綱上線，甚至遭受官方喉舌追撃，都不再是新鮮事。然而，直至去年十月，銅鑼灣書店五子逐一「用自己方式」到內地「協助當局調查」，許多香港人才忽然驚覺，原來在香港評論政治，要擔心的已不單是言論自由，而是最基本的，人身安全。
3 s0 ~; J7 d' {& f- s5 Z" B+ x' v0 m9 V( E
究竟近年中共何以對香港的言論空間施以高壓？言論空間日漸萎縮，香港的評論人該怎樣尋覓出路？當務之急又是什麼？5.39.217.77:8898+ y5 \) C# `1 \/ J
! p% L3 F, p. b' u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立場新聞》在1月31日主辦一場題為《香港政治評論的空間正在萎縮？》的對談會，邀請三位資深政治評論人，李怡、練乙錚、林和立，聚首分享，並由資深傳媒人潘小濤擔任主持，讓三人闡述當下香港政治言論空間被打壓的前因與後果；並討論在本土以至港獨思潮興起下，香港評論人接下來該如何抵抗扼殺言論的有形之手？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S) [, W/ V$ {
3 a% o- R8 X/ t. ?. k z1 G6 Q5.39.217.77:8898* * *
* F3 b4 B9 S7 y. [* A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1 x/ q, |4 e4 l7 e
% ~# o8 W4 w- c4 ctvb now,tvbnow,bttvb
. u, m! Q6 j+ F% \' r8 Y+ b# _5 e. h公仔箱論壇中共打壓，為何燒到香港？) D4 e+ e: r1 q$ m
3 V _) U ~4 p5.39.217.77:8898「我本書中文版似乎要泡湯了。」林和立笑著慨嘆。tvb now,tvbnow,bttvb: o# m+ z% o1 y0 c0 t
他是香港中文大學歷史系客席教授，多年從事中國政治、外交與文化研究，去年出版了一本名為Chinese Politics in the Era of Xi Jinping的英文著作，探究習如何由地方官員走上領導人之路。林和立稱，他本來也打算出版中文版本，還跟兩、三家出版社聯繫過，對方似乎頗感興趣，但自從去年十月桂民海在泰國被綁架，幾家出版社都立即打退堂鼓。( I' q) R: R8 h$ S& o2 g
所以中文書的計劃，被迫擱置。' |$ ^9 ]0 f- a& X6 { R
5 s5 `0 }# _0 ^! b. C( ~% |林和立的遭遇，正反映香港言論空間當下困境：在北京高調打壓，甚至明目張膽跨境擄人之下，全港彌漫白色恐怖，知識分子和出版商心生畏懼，於是自設禁區，自我審查。以往只在中國出現的打壓與滅聲，近年在香港都發生了。
- u" |( I/ L. h' I2 s. i7 J. l
+ \2 L- |& u9 _% D8 r( a( v/ Q習近平上台後，中國大陸的言論空間、公民社會連番遭受打壓，異見人士、維權律師，以至工運領袖，都被大規模拘捕。但這種肅清異己的風氣為何蔓延香港？5.39.217.77:8898% h+ j k$ G* U5 ~8 G
因為習近平特別強調「國家安全」。林和立指出，習近平於2014年初成立中央國家安全委員會，列出有必要警惕和打撃的各類潛在威脅。國家安全委員會又設立多個小組，針對對象包括西藏、新疆、台灣，以及香港。「好明顯小習（習近平）覺得香港經歷殖民地時代，有好多國家在香港做嘢，所以特別緊張香港的安全。」公仔箱論壇& Y$ E! }* M) B7 ?7 n
# E6 k$ J8 M( O2 }3 c( g
2015年初，中共推出「掃黃打非．清源2015專項」行動，目標旨在「全面清理和打擊港台反動有害資訊及境外有害文化」，並將14家港台出版發行機構、21種香港刊物列入名單，要求全面封堵。林和立觀察到，有別以往，這次中共行動特別強調兩點：（一）要對出版活動施以反撃；（二）要從源頭來清理禁書。5.39.217.77:8898+ _* Z, r! x% Q; Y' s' c& F$ O
# Q4 ?% h* C2 \$ u% z/ j% y
「巨流出版社五位人士被綁架或被拘留，正發揮了從源頭解決問題，以及反撃的精神。」林和立如是總結。
( ~0 i6 t5 K1 q0 H; T" f2 O8 u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李波事件引起公眾嘩然，但大陸打壓香港出版界，從非新鮮事。林和立想起以往有一家香港出版社，打算出版一本禁書，就連書都印好了，豈料突然有四、五個國安人員登門造訪，阻止出版。「國安提議賠一百萬港幣畀佢，換取銷毀所有印好的書。」結果，雙方達成協議，這本書並無面世。
- y$ x t; m/ J6 R, o, L2 ~, Q+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公仔箱論壇7 g9 R8 [6 G; X! C. h' T
聽起來皆大歡喜？但你永遠猜不到親自上門的國安，究竟會用金錢，抑或拳頭了事 — 特別當你出版書籍的矛頭是指向中國領導人，情況可能不止那般簡單。5.39.217.77:8898, J) u0 X: j/ N3 c
tvb now,tvbnow,bttvb! g0 }/ ]+ h$ e' d
* * *
/ r& h2 `* q2 j. Y V+ H4 s
# b# r; A+ u( e5.39.217.77:8898
, H: z/ A( I& O1 x& _" n. E! F& X
* m6 Y6 ?$ }' Z: q) {' T5.39.217.77:8898大陸信謠言 政敵造文章
# ]% E/ J; Z% Y5.39.217.77:8898
* H# z+ S) z& a; L「李波這件事令我非常不安樂。」身為香港評論界老前輩、今年八十歲的李怡，如是道。
, o' I: F5 c2 x+ }- B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雖然他覺得，這又是必然的結果。「因為中國人是相信謠言的。」他舉例說，現在若有人寫書談「奧巴馬的六個女人」，「人哋睬你都傻！第一無人出，第二出了也沒人看，第三連奧巴馬都廢事理你。」
: S" y8 ~" c, N, V7 ~4 Z6 ^" K) w5.39.217.77:8898
. B( U+ s; Z$ y# |3 d& p: ^《習近平的六個女人》是傳言，但因為在中國發生，就帶來不一樣的反應。「問題是大陸那些人會信！因為（在中國），非傳言無人信嘛！官方完全無人信嘛！你愈是神秘化領導人，那些人就是愈是要揭秘，大家總有窺秘心理。」更何況，就算群眾不信，亦會被政敵拿來造文章。
3 B1 D& g$ k0 Y5 C/ \/ V1 c( f$ i# x0 K# T
「書怎麼會成為危險的東西？就是因為對他（習）有威脅。你可能不信（謠言），但政敵就以此作為攻撃。民主的唯一好處，就是憲法制度不需要經過流血而權力得以繼承。中國就是無民主制度，所以全部都是內鬥。內鬥的精彩和複雜，不是我們正常人的腦筋可以明白的，所以他是一定要搞（出版人），他不是神經過敏，而是真的對他有威脅。」李怡分析。
( E: x7 {4 m& ^8 ?5 c5 b& [6 N林和立則補充，北京之所以在意香港的言論，除了因為民眾相信傳聞，也因中共近年大力鼓吹民族主義。
# o, n) h; {: X5.39.217.77:8898
9 Z1 I8 o7 E3 E( ^ P挑動民族主義 支撐中共政權
5 F9 e. o6 Y/ wtvb now,tvbnow,bttvb
* u" A+ H6 {; L) X/ K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事實上，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已在蘇東波之後正式完蛋，那怎樣支撐共產黨的合法性呢？只有兩道板斧，第一是經濟發展，令普通人的收入有明顯改善，第二就是民族主義。」但近年中國經濟開始放緩，前者開始失去作用。因此剩下來，唯一最有力支撐共產黨合法性的，就是民族主義。
" d) g) Y% ~6 s5 ^+ Q4 O- S- ptvb now,tvbnow,bttvb
( F2 M- D, G* i$ m: R+ ]這解釋了，為何習近平特別關心「裡應外合」、對國家安全有所威脅的因素 — 可以順道刺激民族主義。
+ Z$ z1 N- y7 y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9 F! \" E% x) r( m) U1 ?0 x
於是，北京報道桂民海一事時，定為放大其瑞典公民身分。「會集中講西方反華勢力滅我之心不死，之類，以鼓吹民族主義。所以北京封殺香港的言論，實質上背後也有中共借此鼓吹民族主義支撐中共政權的元素。」林和立如是分析。4 T* D: K: E& A
* ]& g7 Z1 D6 {; p/ F/ Xtvb now,tvbnow,bttvb無論背後動機為何，總之結果就是，李波及其餘四子一同「被消失」。4 F2 M6 _' n7 _
「李波覺得在香港很安全，結果卻是這樣。」李怡則認為，銅鑼灣書店一事重要，不單由於它牽涉言論自由，更因為它象徵人身安全受到威脅。5.39.217.77:8898, G) I% e* G6 v' k
這不單是「五條書局友」的事，這是關乎每一個身在香港、能自由發聲的人士的事。
/ O8 R8 D+ S) d$ p4 r" d U. w公仔箱論壇公仔箱論壇4 i4 }! K! w- ~. s: y
* *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c% M6 G/ x2 M+ }3 d+ l% W
& k* O1 o% C8 H" d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1 n2 ?$ \+ W( \$ l9 e公仔箱論壇 tvb now,tvbnow,bttvb0 u1 E8 q* l: Q, B$ ~& M* Y) _
紙媒空間收窄 怎麼辦？
2 _% n2 G: W( |6 D E4 Ftvb now,tvbnow,bttvb% H* @" q, A' Y1 O
李波事件，令香港政治評論人有唇亡齒寒之感。縱然，大家心寒也不是這兩天的事。5 d5 K& F( X, B
「大概兩年前左右，我隱約感受到有問題，而且發生得比較突然，之後我有些朋友的專欄忽然唔見咗囉，有這樣的現象。」練乙錚形容，紙媒的政評空間日漸萎縮，不是新鮮事。5.39.217.77:8898( H# G) ?/ L* q4 T' H) T/ a
練乙錚長期在《信報》撰寫長篇專欄文章，在他看來，評論人空間愈來愈窄，一方面當然是出於政治原因，例如被打壓。但此外也有經濟因素 — 紙媒經營愈來愈困難，唯有緊縮開支，於是大條道理將評論的空間取消。
! @1 B/ M, Y4 C% r6 Ktvb now,tvbnow,bttvb
! [4 o, J; f, Y% Z# m面對如斯困境，他在思考的反而是，今後香港評論人如何自處。% i- ^( g" P: m( _. {/ W( ^3 }
練乙錚認為，當務之急，是思考如何在這個凶險卻未絕望的境地，保護自己的寫作地盤。在他眼裡，評論人與媒體之間，關係複雜：他既為就政治問題發聲，但亦可替媒體老闆賺錢。「這牽涉到一個交易，我同你賺錢，你畀個空間我。」因為練乙錚認為，評論人要抵抗洪流，保住地盤，首要做的就是盡量令這交易進行下去。4 q8 G3 m- v7 D( W0 Y% a- g
/ }1 q% t8 p( O& i7 V) Z* l1 f; G4 h5.39.217.77:8898他說自己有特別策略：從一而終。「我不在第二個地方寫。廿幾年來都是這樣。」起初這樣做沒特別原因，後來他卻認為這可以成為一種策略 — 因為假若他地盤眾多，要是其中一個被滅了聲，公眾不會察覺。「但如果我像吸血蟲一樣，不動地附在一個地方，佢搬開我就好覺。」
( n2 _ r' x! N5 E公仔箱論壇tvb now,tvbnow,bttvb2 e. o# G g- i0 ^5 E* y
關鍵不是媒介tvb now,tvbnow,bttvb% e' ~5 ?( O( q
5 q. W' P0 g! r1 Q6 b3 \4 I公仔箱論壇「仲撐得幾耐呢？我都唔知道。」來自北方的壓力無疑巨大，但練乙錚拒絕悲觀。「但我覺得，如果將視線拉闊一點，考慮埋非傳統，特別是網絡上的評論空間。情況又不是太惡劣。」他說，紙媒在收縮，但網絡媒體的發展空間仍然大。tvb now,tvbnow,bttvb+ ^* a" G* Q) z# z/ b7 D. L2 f& {
公仔箱論壇/ c1 V" k% G$ B' C
「大家應該動腦筋去想，在非傳統、網絡空間尋找發展的可能性，我講發展，不是生存。」成功例子有《100 毛》，「可以用咁的方法，搵到第一桶金。」
5 f6 r9 o* T4 K: i5.39.217.77:8898媒體生態急劇轉變，一直在紙媒筆耕的練乙錚也開始思考，假如有天自己的報章專欄「被消失」，該怎樣做。「當然我可以問《立場》畀個角落我發表吓，但也應有其他辦法。」練稱自己可以試玩 twitter，「雖然好似限住 150 字，同寫幾千字的文章不成比例，但如果它能帶動輿論，能量不一定比寫幾千字的文章小。」9 j8 Z( {6 V' g9 H2 u) W8 ^
所以，關鍵不在於什麼媒介，而在評論人本身。
Y, H: g) L% w1 o- N9 Y% K( g公仔箱論壇
8 ~' `! r5 ]* B$ U: Q* w- A/ F4 I+ v作為評論人，寫了廿幾年，練乙錚說自己已幾乎江郎才盡。「其實我一個星期寫兩篇文章，一路咁寫，而且寫得相當長，已經寫到燈枯油盡，好吃力。」因此，他開始思想，有沒有新的題目可以再探索？「寫來寫去都是那些，別說讀者睇到厭，我自己寫都厭。」
- e: T4 |$ U! u) N( z9 i公仔箱論壇4 d! J W* M: u8 E1 h
* * *公仔箱論壇0 U* y" ^/ e# n$ Q$ E
tvb now,tvbnow,bttvb9 ^. v; a/ p* Z0 H3 Z% H
「寫一百篇梁振英都不會下台！」
1 r% U3 B# O5 e* _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p: e9 W! T4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李怡也認為，當下香港評論人要做的，不僅是批評梁振英。
$ |8 {6 w5 P4 Z; T2 P5 W0 Y公仔箱論壇
6 w) v" i: q5 U* m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他和練乙錚一樣，寫政治寫到厭。「現在再講政治，老實講，真的有點厭倦，講梁振英真是有點厭倦，寫到厭。你寫一百篇文章他都不會下台，你寫一千篇文章他一樣連任。他是不會聽你的，不會理睬你的，不要以為我們的言論有那麼大作用，無的。」
3 d/ Z* `: \" f) |) @; h公仔箱論壇
# T4 F4 q: o5 K" p1 B3 Z1 htvb now,tvbnow,bttvb那為何還要寫下去？李怡形容自己目標已經改變。如今他的評論，對象不是梁振英，而是香港人。「我們做政治評論的人，目的應該是市民。」政權一意孤行，評論難以影響政治，「但我們可以影響到的，是市民，是民心，影響社會的趨勢。」
x8 e! G% W, M& c6 {7 `公仔箱論壇tvb now,tvbnow,bttvb7 y: `3 I- N! ]; G4 ~, S3 r5 h3 {
在李怡眼中，香港社會、平民百姓有兩大毛病。香港評論人要做的，就是用文字影響人心，扭轉病態。公仔箱論壇9 x" O# r5 H2 i% [! b
3 D9 @( a# g9 l! ` H! X公仔箱論壇政治評論 要扭轉人心% f4 f+ k( L6 B, f
第一，是趨炎附勢。「社會上面有一個好大的問題，就是樣樣都向北面睇。」例如大家追求多年的民主，仍有不少人覺得，只要中國民主化，香港就會有。「雖然我說了很多次，所有民主都是本土民主，但事實上，許多人有咩事發生，就會想，咦，北京會否換梁振英呢？」
/ J1 F2 @6 a5 {9 u)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2 A, b+ w7 w' z! Z! U% B6 Qtvb now,tvbnow,bttvb他又以近期的港大事件為例。「李國章罵學生是中毒，馬斐森附和，林煥光話學生無腦，我就好奇怪，學術自由同學生的關係真的不是太大，一兩年後都畢業啦，但同教師、講師、教授，關係就好大，但你不多見有人（老師）出來講。」李怡慨歎港大老師們為保教職，噤若寒蟬。
9 ^1 S# K, I5 O2 @8 ?9 ftvb now,tvbnow,bttvb
3 |# ]( x2 L+ U' O% w* j公仔箱論壇這正反映香港人依附權力。「成個社會趨勢，你可以話梁振英搞出來都得，但為何我們每天看見他講大話，每日咁多問題，但居然仍有那麼多人靠向這個權力？大家可以不出聲？」李怡總結。「我覺得這是一個趨炎附勢的社會。」
4 a9 u, Y, R8 m0 }( P* a6 [8 ntvb now,tvbnow,bttvb
" L! y4 M( O5 A# a& c& z' Atvb now,tvbnow,bttvb第二，是心魔未除。「舉個例，為何港獨不能講？講咋喎！點解唔得？香港人真的覺得不行，不是我們老闆覺得不行，不是報紙覺得不行、編輯覺得不行，而是社會上好多人覺得唔講得。我就不明白為何不能，講咋喎！」tvb now,tvbnow,bttvb1 `+ P2 C- ?5 y( O" w1 a1 U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O- v4 W$ {0 m. b! \& z; a
「有言論自由，為何不行？」李怡反問。
8 M* m W% }, F2 @* \+ U" f% stvb now,tvbnow,bttvb* * *5 A* N9 S( k6 C
4 k4 U. y; m, n h6 r! ?- } s& D& N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當我們談論港獨時 我們在談論什麼？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E7 u; ^, C6 l6 d% q) d E
& ?% U2 Q: Q6 e6 y
討論於是轉向了「港獨」 — 這個很多香港人不敢講不敢提的「心魔」。# h) J; z+ U" y" \" d. \
4 N* A+ I5 m% {, e
練乙錚記得，佔領開始前幾個月，他跟一些當年一同參與七十年代社運的朋友見面，其中有位「學養深度無可比擬」的老朋友跟他說，「你睇這班後生仔、教授，講緊的港獨、本土主義，其實都是空框框的。我要尊重他都好困難。我情願尊重台獨，因為他們的論述很豐富。」練也表認同。「他對本土思潮的輕視，其實都很有道理。」當時香港社會的本土論述，確實頗為貧乏。5.39.217.77:88981 o4 X3 Q7 A8 W8 y( y+ A0 b" m
tvb now,tvbnow,bttvb# K7 h- I' A0 m- j
但兩年後的今天，情況不同了，有關本土的論述、思考，多不勝數，練乙錚說他早前跟陳雲傾談，兩人想到有件事值得做，「過去三年來，評論界已出了很多本土思潮，甚至關於獨立的文章，但十分散亂的，有的在書本，有的在audio visual，有的在文章。」練和陳都同意，值得用網站形式將這些本土論述集中刊載，方便評論員消化，也方便公眾閱讀搜尋。
( \' [( n. c: T5 J1 x! |5 K% j5.39.217.77:8898
) i( s- n& A- V) |$ X( h公仔箱論壇「本土」談夠了，但「港獨」呢？練認為遠遠缺乏。「港獨這問題是好新的，評論界包括我自己，對問題想得不深入。作為評論者，擺出這議題、立場，但下面是空框框的，我自己會很不舒服。」
" m5 R+ Y; Q* r+ P5.39.217.77:8898所以他認為評論人在知識上仍需努力。「要有多些人在這問題上學習，知道國際上歷史上獨立的事例，香港、台灣同新彊、西藏的 parallel 是什麼，（獨立的）pros and cons 又是什麼？有害還是有益？」 |
發表於 2016-2-24 02:37 AM
| 
5.39.217.77:8898$ q+ v8 k0 u) r" ~, }!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