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的炽热下午,我看着早晨。偶然间我发现这是多么美学的心境啊,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呢?那个早晨,那次的存在,那种的美学完全征服了我的全人。从心灵深处填满着每一块肉体~~应该说是一切忙碌与追求之前的身体。那一刻,我开始懂得天空的自然意义,他的微蓝与宁静就是自然赋予它的存在方式,而且是一个非常纯真的存在状态。我突然觉得即使艺术家也未必能发现这种“单纯着”的自然存在――他们的“忙碌审美”之眼光代替了自然的存在。我就以疲惫的心“完全看着”上空所展现的直接蔚蓝。的确,直接的微蓝与完全看着的融合无间,就是我与天空之间的存在秘密。那里不存在社会影响,社会关系,也不受人群的嘈杂,只剩下我的空荡荡心灵与天空之间的直接“交涉”秘密。就在那一刻,飞鸟单纯地划破天际,享受着自己上腾的本性;但也留下了不同存在关系的一瞬间邂逅。说他一瞬间邂逅,只是从无意义的动态规律来表述,但是我知道作为小鸟,不论是哪一只,都是自然生态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所有的存在都是为了完整的生态而运祚着的,没有生态的存在是不存在的,反之亦然。所以存在与生态都是自然本身的一体两面。" X: n5 N! u9 k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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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e* j; g+ c' `6 u0 P4 [除了飞鸟之外,阳光也是“天空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天空成为了“阳光的”一部分。不论哪一种说法,都是从生态本身的相互关系来确认的。或阳光,或天空,两者都是“不可比较”的重要性。因为阳光“时常”需要天空来发射自己的情分(勤奋);而天空的蔚蓝也是由于光合作用的“过程”――而不是成果。就这样,早晨,天空,阳光与飞鸟“共同组织”着既不是完全的整体,也不是凌乱拼凑的自然美学――一个不是科学,甚至哲学意义上的自然美学。他们就是自然,自然就是他们,但又不是拥有共同的性质及其状态;因为他们按照自己不同的规律――也就是它们的自然本性――来旋转着运动着的自然,也就是维系着自然生态关系。而自然的“状态”也是由于他们自然本性的共同合作或努力才能接着他们展现自己的身材。所以,他们的活动美学启动了“直接”自然的存在,也借着空气的广大胸怀散播到凹凸不平的大路上。所有的大路也都是因为自然的原料才能成为人类的生活供应品。我也就在其中成为他们中间混乱又有方式的一分子,也在同样的大路上寻找自己呼吸的地盘。( {. e, O- N4 V; r0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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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大早起来,还来不及欣赏自己所赚来的家庭生活,就必须带着沉重的公事包与别人交往~~错了,应该说是谈生意~~人际交往是次要的,只是一种手段。我的人脉来自不同的场合,可以是在驾车上途中,也可以是在充满文字与图片的银光幕前,更可以是在路旁随便找或者遇到的“熟悉脸孔的陌生人”等等。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笑,人脉不是自己与对方当面“交流”吗?可是现在的社会几乎不是彼此的交流,而只是“交涉”罢了。因为人们都是把自己关在汽车,大厦或者手机内,甚至大大小小的荧光幕前等等的“网络堡垒”来彼此的交流与沟通。难怪人们在只能凭着外貌与声音,也就是只能凭着服装,谈吐,文凭,事业等等的零碎之“判断经验”来“武断出”一个人的基本生活水平,亦即他本人的文化水准。也就是简单地说,人们的嘴唇以不同的笑容吐出的只是不同色彩的数目,照片,音响,公函,帐号,节目表,黄色以及眼神(也就是“延伸”)。或者手按着键盘,用文字面对无数背后的脸孔。就是这些一连串面无表情的器物,才能使生活从一无所有的窝囊废,到条条通罗马的仓库。就这一切看不见的丰收来说,人们的手背肩负着皮笑肉不笑的快乐消遣,而收藏着别人的记忆,亦即排在快乐后面的债务。tvb now,tvbnow,bttvb' d- n, y6 O8 l. U5 i- @. v.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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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无法从提款机前提取现款,银行也发出一封律师信说房子被充公,并且还欠百万现金。各部门也上门向我追讨一切的生活费与生活开销。我看着自己的赤身裸体,拼命地躲藏――再也听不到同伴们和祥,平静的言语和声音。我感到自己一无所有,无能为力。也发现在大陆上再也没有容我可怜躯壳的“地位”,也就是曾经拥有的地盘。我这才发现,我以前的风光是因为我努力了,而努力其实就是向别人祈求怜悯――人们是看在我努力追求金钱的份上,才给于我的肯定。我以前都是自己孤立地支撑生活,也孤立地寻找朋友帮助,更是孤立地与所谓的朋友一同分享“自己的”开销。可是如今我再也没有生活方式了,而以前的朋友变回以前的人类本色了,再也不会认同我先进落魄的丑态。他们再也不会给于我生活的机会,也不会让我又轻松的简单存在着。他们抛弃了存在本身的正义,却让我再度看见曾经一无所有时的,一直被我逃避的空洞,但又是最真实的存在本项。这时,自己不是贼或者逃犯,但这个世界却仿佛审判我“成为”一个落魄的逃犯,也就是一个对世界来说完全没有贡献的逃犯。即使在阴暗的破屋中,他们也因为发展的需要而摧毁我唯一的存在领域。电话不能打,上网又要钱,搭车找朋友也要看着别人的眼色,躺在无人问津的路旁不但没人帮助,还被人藐视,甚至吐口水;即使施舍,也只是获得可以买水喝的分量。“我到底谁?”,“谁才是人类?”――或者问:人类是“什么东西”。只有挑起人类内心的战争本性,把文明的一切都摧毁,回到最原始的存在状态;那时,人们才知道自己的曾经光荣是那么地耻辱,无能,狂傲,自闭,野蛮,残暴,凶悍,虚伪等等。可是也就是那时,人们才是真正的“存在着”,是一个没有个人主义,也没有所谓人道主义,理性主义,非理性主义等等意识形态区分的,真正存在主义本性的“存在着”。那时,人们之间的相互合作自然地成为朋友的关系,从而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类”性质――再没有概念上的人类意义,只剩下“具体感性”的人类意义。 |